电话挂断,白紫将手机拿,把齐寒当成工具。
“多谢,要你,哥指定放心。”
齐寒了两张纸巾拭手背酒渍,声音淡淡说道:“你把当工具?”
白紫目光怔了一下,“?啦。”
她才现,刚才把齐寒杯子里酒撞洒出了。
“要给你赔一杯?”
说完,白紫拿起桌上酒瓶准备倒上。
齐寒及时伸手阻止了她,“喝多干什?酒,补品。”
“好。”
白紫悻悻放下酒。
齐寒丢掉纸巾,睨她两,问道:“你用洗香波什牌子?挺好闻。”
“你说茉莉味?那洗香波,那油,你喜欢?那去把链接推给你。”
时,白铸喝双颊红晕走过,“什油?你们等会要去推背?”
“…………”
白紫捂鼻子,“咦!臭熏熏。”
白铸往前靠了靠,嗅了嗅身上,“臭呀!紫儿,你嫌…你闻闻,你快说臭!”
他凑上前将手臂伸过去让白紫闻,可靠近白紫时,齐寒伸手攥他手,用了几分力。
疼痛让白铸神都清澈了少!
“哎哟!寒哥,你下死手,好兄弟了!”
白铸收胳膊,甩了甩手,疼死了!
齐寒:“清醒了?”
周槐跟梁泽锡走过,“大柱子觍个脸过去讨打,要说皮子呢。”
梁泽锡:“那可,寒哥能惯着他?”
白铸转头瞪了他们两,“你们在狗叫什呢!”
“略略略!”
周槐跟梁泽锡开始耍,白铸走过去给他俩一肘子,踹腚。
三疯在一起。
齐寒无奈摇了摇头,坐下靠在椅背上。
白紫算看明白了。
怪得她哥只信任齐寒呢。
齐寒他们四个里面最稳重,三完全就着调嘛!
尤其堂哥,一点靠谱!
虽然如此,齐寒样清冷格,身边能他们三个格兄弟,也算互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