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却现总是话痨的系统,这时仿佛死机了一般,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就在萧扶光打算挣扎着下床开门叫人的时候,就听到“吱呀”一声,有人打开了禅房的大门,伸了个泛着青光的光溜溜圆脑袋进来,探头探脑的。
瞟到他醒了,来人——正是方才与萧扶光说过话的智景和尚,高兴地哎呀了一声,也不给人打招呼,径直转身往外跑,一面跑一面报信:“萧世子他醒啦!”
萧扶光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这和尚原来知道自己是谁?那方才为什么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未及多想,就听到外面好大阵仗,听起来仿佛呼啦啦来了一大堆人。
漫不经心地向外看去,然后萧扶光就被定在原地,只能眼睛瞪得老大望向来人——
为穿玄青大衫的那人,居然是太太太太、太子??!!
他慌忙要下床行礼,却被闻承暻遥遥抬手止住了,常喜更是一下子蹿到前面,亲手将萧扶光按了回去,亲切道:“世子吐血伤了元气,要好好将养才是,哪能这么动来动去的。”
说话间,闻承暻也走到了床前,有小沙弥搬来椅子让他坐下。
萧扶光还是坚持坐着拱手行了个不伦不类的见面礼,才道:“多谢殿下相救,臣实在感激不尽。”
管它到底是不是太子救的呢,先把大功劳给领导肯定没错。
闻承暻还没开口,又是常喜笑眯眯的接话:“世子刚才可把我们吓得不清,怎么好好的就吐血了呢!殿下正和不空大师下棋呢,听到您出事,吓得棋都不下了就冲出来看您。”
不悦地看了一眼这话多的老奴才,闻承暻难得有些心虚:
在听到萧扶光吐血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那串镇祟的佛珠在作怪,萧扶光可能是受到了身上妖物的反噬。
后面又亲眼见着这纨绔面色苍白的躺在地上,胸口还残留着几滴鲜血,总是活蹦乱跳的人突然变成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闻承暻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萧扶光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关心的是,太子正在和不空大师下棋?!那小沙弥不是说不空出去云游了吗?!
还没等他从床前围着的一堆人中间找出那个小沙弥兴师问罪,就见太子身后走出一人,冲萧扶光合十一礼,道:“贫僧不空,见过萧檀越。”
萧扶光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在这人主动开口说话之前,他根本没现太子身后的位置有人!
闻承暻见萧扶光不回话,还以为他仍然不舒服,忙指挥不空:“大和尚再给他瞧瞧,是不是还有哪里不对。”
又对萧扶光道:“不空大师医术上也是国手,让他给你看看,也好放心。”
见太子这么温柔的与自己说话,萧扶光更加懵圈了,糊里糊涂的应了一声好,不空便笑着示意他伸出手。
智景机灵的拿了脉枕过来,搁在萧扶光腕子底下,不空在床沿上坐了,伸手为他搭脉。
半晌,不空松开手来,思忖了一下,才转头向太子道:“先前萧施主吐血时,贫僧为其把脉,只觉脉形短滑、跳动如豆,乃急火攻心之状,并非什么大症候。是以贫僧按压其檀中、风池两处大穴,便已解其郁滞。”
“可刚才贫僧再探,却现萧檀越如今脉象沉细而软、应指无力,分明是气血两虚之相。”
从萧扶光吐血到醒来,一共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可能诊出两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