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白老爷示意他们安静,别惊扰了鱼。
大家跟着闭嘴,四周一片寂静。
白老爷猛地一扯,没想到这条鱼的劲儿还挺大,白老爷猛扯不成反倒被大鱼拽进河里。
这得是一条多大的鱼啊!
“老爷子,我们帮您!”寒星拉着云倾上前,一起帮白老爷扯鱼竿。
众人也在一旁为白老爷加油鼓劲:“一二三!起!”
在云倾和寒星的助攻下,白老爷成功钓上来一条半人高的大鲶鱼。众人惊呼,这是鲶鱼精吧?
“还真是鱼爹啊,我得抬回家供起来!”白老爷喜笑颜开。
寒星借来一个板车,三人合力将大鲶鱼扛上板车,一起运回了白府。
白夫人和管家都被眼前的大鱼差点惊掉下巴,管家差几个小厮将大鲶鱼抬进府里的养鱼池。
白老爷累得气喘吁吁,对云倾和寒星说道:“两位年轻人辛苦了,进来喝口茶吧。”
云倾刚要迈进白府,白夫人颤声说道:“那位姑娘可以进来,这位公子就……”
话音未落,云倾那锐利如刀的眼神向白夫人扫去,白夫人的瞳孔不经意微微一缩,吓得不敢抬头,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压了下去。
寒星关上了大门,暗自在白府设下了让妖魔无法逃出生天的结界,开门见山道:“白老爷,在下沈寒星,是来自青莲门的除妖师,今日前来是有要事想问。”说罢,瞥了白夫人一眼。
听到“除妖师”三个字,白夫人心里一惊,她环顾四周,现自己逃不出去了。
沈寒星拿出兔子木雕,“夫人,这个兔子木雕,您可有印象?”
白夫人心虚不作声,她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白老爷接过兔子木雕,觉得眼熟,思来想去半天,眼睛一亮:“这不是夫人给我们儿子刻的玩意儿吗?自从儿子已故后,它也消失不见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是吗?”寒星淡定地问白夫人。
白夫人乱了阵脚,仓促接话:“是啊,十年前,我们的儿子不幸失足落水,想起来甚是难过……”
寒星继续问:“那你的儿子,长什么样子,身上可有什么体态特征?”
白夫人一时语塞,她自然不知道,唯唯诺诺:“近日得了劳病,记性差得很……”
“他的身上有一处胎记,当年我还给他从玄女庙里求来一条开过光的红绳系在脚脖子处。”白老爷说道。
“那处胎记是否在肩膀处,并且呈紫色?”
白老爷感到诧异:“你怎么得知?”
“老爷,不瞒您说,您的儿子还活着,今年十五岁了。”
白夫人心里一惊,立马说道:“不可能!我明明……”
白老爷狐疑地问白夫人:“明明什么?”
白夫人随即编了个谎话向白老爷解释。
在他们争论时,寒星偷偷向云倾低语:“我道行不够,没法让这个大妖现原形啊。”
云倾冷哼一声:“要我帮忙?”
寒星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立马作恭维状:“拜托拜托。”
云倾挑了下眉,默许了。
寒星轻咳一声,正言道:“今日我们在城中偶遇一少年,他告诉我,十年前,他的生身母亲将他放在木盆里托付给住在河流下游的小木屋里的老人家,这位老人家养了他十年,前些日子才去世。这个少年的肩上有一处紫色胎记,幼年时脚踝系了红绳。他说当年母亲抛下他是迫不得已,等过了风头,就会去寻他,还将这个兔子木雕当作随身物品。可是十年过去了,白夫人显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儿子,还骗人说儿子已经落水而亡?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真正的白夫人已经香消玉殒,站在大家眼前的白夫人——”寒星顿了顿,突然伸出去作施法状:“是妖!”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强大的灵力将白夫人波及在地,白夫人翻滚两下,痛苦地献出原形,竟是一只鹿妖。
云倾出的灵力竟然如此强大,寒星立马投去崇拜的目光,云倾顿时心花怒放。
鹿妖啐了一口血,冷笑道:“藏了十年的秘密,竟然被你现了。没错,我确实不是人,没想到那个孽障还活着,早知道杀死那个女人之前就应该问清楚孽障的下落了。不过没关系,我手上也不差这一两条人命。”她显出妖身,扼住白老爷的喉咙,想要置他于死地。
沈寒星念咒,使出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