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先的计划,将千澈姑娘找出来,放倒,然后去约定的地方拿钱走人,生意就算是完成了。
谁知,被迫跟眼前这个长的天上有地下无,说白了就是个肮脏玩意儿的青楼女子,吟风赏月,天南海北胡扯了好一会儿。
他感觉眼睛都被脏透了,见着还没有达到预期,就有些坐不住了。
“修公子莫急,左右这晦气东西属于您了,不过是早一时晚一时,莫要扫了喝酒的兴致。”语气体贴又柔情,就在递酒杯时,还勾了一下修岁的手指,暗示再明显不过。
好好的生辰莫名挨这一遭的闻玳玳,有点收不住的破防:是,就是,很是,她是个连娼都做不了的晦气东西。
她恨不得碎了眼前这对狗男女。
霎时,旖旎的气氛转瞬即破。
不知修岁从身上哪里掏出了片薄如蝉翼的刀,毫不怜香惜玉的弹向尉迟千澈。
即便是目光根本捕捉不到的度,尉迟千澈仍能看似随意的躲过。
若非喝了两倍量加料的酒,也不会臂膀稍顿,上好的绸缎被割裂,白如光的肌肤多了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别碰我!”修岁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没急、没气,反而将受伤的地方,不知羞耻、大大方方显露出来。
线条优美,吹弹可破,甚至以闻玳玳的距离都能看见这皮肤之下,薄薄的脉络在跳动,对修岁的厌弃置若罔闻,调戏道:“修公子想看,何必用这么血腥的法子,很,疼,的。”
修岁直接忍不了,噌的站起身,顺便把怀中的闻玳玳扔一边儿去,拿出随身的帕子擦了擦手。
这种女人能做妓的翘楚,不只肮脏,还毫无廉耻,眼里净装些算计男人的玩意儿。恐怕教徒弟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小年纪就别的男人碰过,还想把这等腌臢东西当人情丢给他,套出上家是谁。
仿若到嘴的肉,提前让粪泼了,让狗舔了,更加令他愤怒。
“来人。”
修岁不等了,这一单已经达到了他的承受极限,以后悬星会做生意第一条:绝不接青楼的单。
拍晕,走人。
这风向转的让闻玳玳措手不及,被扔在地上的还有点懵。
“愣什么,等修公子回心转意?”尉迟千澈嗓音轻柔如丝提醒闻玳玳。
柔中带刀的嘲讽扑面而来,保命要紧的闻玳玳手脚并用,虚脱有些站不稳的摇摇晃晃,没有半分留恋担忧的拼命往外跑。
“去死吧,尉迟千澈。”
她带着吞声忍恨的哭腔,在内心低吼。
在离开时,她看到有个拿剑的男子,已经站在了尉迟千澈身后。
大仇,将报,无论今日受了怎样的耻辱,她都能咽的下去。
当门死死关合,五楼还没下。
乒铃乓啷,里面已经乱做一团。
守在四楼的精瘦黝黑男子正一脸猥琐的丰盈妖艳女子打情骂俏,见到囫囵着哭下楼的闻玳玳一怔,脱口而出就是:“你怎么下来了?”
闻玳玳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是亲自去,而是特意挑她去送酒。
是因为修岁有1uan童的癖好。倔强抹去不想让人看出软弱的泪:“楼上要比武,嫌小女碍事,不让小女看。”
比武?
楼上的动静越闹越大,精瘦黝黑男子和丰盈妖艳女子明白了什么,目光商量似是犹豫上去看看。
“里面好多人,不知修岁哥哥会不会输。”闻玳玳太了解现在武力值几乎快要到达巅峰的尉迟千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