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如何称呼你?”
“我决定和你们一个姓。”她说,“叫我小金妹妹好了。”
类和阿濛完全不理解,怎么就是一个姓了。
“小呆子,小崽子,小金妹妹。”
“完美。”她还忍俊不禁,自夸自擂:“一听就不是老女人。”
原来她还在意方才类顺口一句“老女人。”
“小崽子,你去你的山头给我摘几朵野花来。要好看的。”
“那些天然未经雕琢的东西,可不敢配你这穿金戴银满身的女人。”类讥讽她道。
“无妨,我都愿意与你二人结交朋友了,那些俗物也能忍得。”
“你!”
“去吧去吧,去回。”阿濛是真怕她俩一言不合就开打,万事还是以和为贵得好。
类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去摘花了。他留下了破魔剑,破魔剑悬在半空,随时准备为保护阿濛而战。
一刻钟后,阿濛将她打扮好了。
小金蛾坐在魔阁残阶上,斜斜日照下,她玉瓷一样的肌肤也在闪闪光,如沙如金。玉面柳眉,无悲无喜,甚至有一丝神性,髻左右额前各有两缕丝垂落,她说那是她的“蛾眉”,髻上插着两柄金梳,梳子后面插着烂漫的山花几朵,她施以法术,便使其永生。
她称山花为世俗,称她的金梳为纯真。
“这是我暂时的法器。”
两柄金梳,“花镂,兽橼。”
“你们若想知道它们是如何用的,尽管带活人来,神仙亦可,我杀给你们看。”
“也没有那么好奇。”阿濛无奈地说:“如今插在你的髻上,就很好看的。”
小金妹妹高兴得转了圈。
“我的法器,没有丑的。”
“就凭小呆子这句话,等你们帮我重铸魔楼,那里面的法器你俩随便挑。”
阿濛问她:“可以跟我说说这阁楼的来历吗?”
她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如何死的,不记得魔阁如何被毁的,也不懂为何会复生,只忘记了最重要的记忆。
“它似乎毁于一场大火。”阿濛说出她和类的揣测。
“不可能啊。”小金妹妹否认:“我与阿…姊生前从没见识过这样厉害的火,能烧毁我们的魔阁。”
“而且…”她神色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