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零,灼热的呼吸漫不经心地也往下。
那里?也是可以咬的,他还没?有咬过。
萧焱眼神平静了下来,可动作颇有些跃跃欲试。
余窈感受到了危险,眼睛瞪圆,慌忙用手拉住了他的手指,吓的都结巴了,“郎君,这里?……这里?不……不能碰。我……我们?还没?有成婚呢。”
可以亲,可以抱,也可以躺在一张榻上,可是不能再?做别的,她是好人?家的女儿,记得父母从?小的教导。
要自重自爱,知道保护自己。
萧焱低眸,看她一张小脸都吓的发白,不要脸地倒打一耙,冷冷地斥责她,“既然害怕,那就老实一点?。”
余窈动了动嘴唇,羞愤地说自己知道了。
郎君心情不好,她是不会和无理?取闹的郎君计较的。
接下来,她识趣地不再?说话了,心里?想着郎君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伤心,那她找个机会问一问常平好了。常平是郎君身边信任的亲随,他一定知道原因?。
余窈一边在心里?悄悄地打算,一边用眼睛时刻注意着郎君,见他的脸色和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可怕,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态。
结果她一动,男人?锐利冰冷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余窈抿紧了唇,讨好地笑?笑?,说郎君这般和衣躺着肯定很不舒服。
萧焱从?上到下盯了她一会儿,坐起了身,“让人?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萧焱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屋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浴桶,他觉得小可怜的身上香喷喷也有这浴桶的一分功劳。
一想到她干干净净,而他的手上不仅有又腥又臭的血渍还碰到了恶心人?的褚家人?,眉头皱的死紧。
脏死了,他觉得。
“啊?郎君也要沐浴啊?那我去问一问还有没?有别的……浴桶。”余窈脚趾头又缩在了一起,他怎么能用她的浴桶呢,太亲密了,委婉地表示了拒绝。
“你敢嫌弃我!”男人?弯起了薄唇,大?有一种她再?多说一个字就弄死她的架势。
她不敢……
余窈怂哒哒地找出一件外?衫穿在自己被扯坏的寝衣外?面?,将房中的浴桶留给了他。
想了想,她还是找出了琥珀色的药膏,挖出一小块儿,眼巴巴地走到了萧焱的面?前。
见他没?反对,她眼疾手快地将药膏涂在了他受伤的指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