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最简单,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有些人你不得不杀。”听着耳边她平稳的呼吸声,萧焱蓦地睁开一双黑眸,指腹按了?一下她的唇角。
他希望她在深宫里?面还是她自?己,但又很理智地明白,迟早有一天她的手上会沾上鲜血,否则怎么能抵得住人心鬼蜮。
“贤后如果做不成,还是做我的妖后吧。”他淡淡喟叹一声,凑上前理所当然地用牙齿噬咬她耳后的一小片肌肤。
很香很甜,让他欲罢不能。
咬着咬着,萧焱一下忍不住将她的新衣裙给撕开了?,她先前和外?祖母说起迟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真是不知羞啊,床笫之间的事也?拿出去说。
“困。”余窈感受到肩膀上有些痒意,无意识地推了?推人。
结果,手腕反而?被捉住了?,被咬了?一口。
不疼有些痒。
余窈迷迷糊糊地想。
建章宫里?,绿枝已?经和宫女喜鹊熟悉了?起来,她和喜鹊打听了?宫里?许许多多的事情,肚子里?憋了?不少的话?。
可?惜,一直到下午她都没有机会到余窈的面前,和她亲爱的娘子说。
因为寝殿的大门就没有打开的时候,白天也?是如此,绿枝当然不敢闯进去。可?是她担心自?家?娘子,就时不时地会瞪着眼睛瞅过去一眼,几次过后被喜鹊拉走了?。
“你不要命了?,下次再敢这么做,你的小命肯定保不住。”喜鹊对她的行为很害怕,直说她没有见过深宫真正残酷的一面。
“可?是,我与娘子先前也?在宫里?待过那些天,并未见到过你说的场景。”绿枝的心大,她觉得宫里?没有喜鹊说的可?怕,没人为难过她,娘子成为皇后之后就更?不会了?。
喜鹊叹了?一口气,正要再说,她的眼角余光发?现了?中侍大人的身影,立刻噤了?声,俯身行礼。
“陛下与娘娘还在殿中?”常平扫了?她们一眼,轻声问道。
“回中侍大人,是。”喜鹊的态度很恭敬小心。
常平点点头,依旧不让她们靠的太近,“陛下不喜欢,想要活命就最好把?持好分寸,离娘娘也?远一些。”
他的这句话?是冲着绿枝说的,平静的眼神无悲无喜,绿枝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呼吸当即停了?一瞬。
该怎么形容这种变化呢?宫外?的常平甚至娘子没有大婚前的常中侍也?是清冷难以接近的,可?那时他的眼中没有这种对于生命的漠然。
绿枝的脑海中滑过一个清晰的念头,如果她没有听他的告诫,自?己的一条命真的会无声无息地消失。
但他要自?己离陪伴了?十几年的娘子远一些……怎么可?能又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