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产屋敷耀哉安排在本宅周围,等待爆炸后前来绞杀鬼舞辻无惨的柱们此刻齐聚本宅,着美艳的女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慢吞吞的梳着头发。
“夜姬”不久前才从吉原回来的音柱宇髄天元吓得身体后仰,“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啊夜姬”唯一在场的三名少年剑士也惊呆了,不过这份惊讶只维持了片刻,很快就别兴奋代替“那神官大人也来了吗鬼舞辻无惨是不是被神官大人干掉的”
太过兴奋的三人没注意到,提到神官时,仪态雍容神色放松的夜姬眼里突然出现恐惧,默默裹紧了产屋敷天音借给她的衣服,还是挡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
虫柱蝴蝶忍眯了眯眼睛,带着温柔的笑容的说“神官大人就是那个要到所有男人都想去的吉原修行的神官大人吗好厉害啊”
这种真情实感的赞叹,让在场的男性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就连产屋敷耀哉艰难的呼吸都变得安静了。
很想反驳,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说不是所有男人都想去吗一堆男人互相,也不知道彼此是什么心思,反驳起来就很没有力量,万一人家真想去呢
还有这个好厉害,究竟是说神官能杀死鬼舞辻无惨好厉害,还是去吉原修行好厉害总觉得怪怪的
“我们能不提这个人吗”夜姬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着众人,“他对我的身心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我很害怕,能不要提他吗”
柔得能滴水的声音,再配上那张拥有魔性美丽的脸,就连同为女性的产屋敷天音都忍不住被她打动,心中对那位还未见过的神官产生了淡淡的厌恶。
“为什么”嘴平伊之助天然的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吗没有缺胳膊少腿。”
两次短暂的接触,每一次都到神官强大美丽的一面,那个人只需要安静的站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身上散发的那种很难用言语形容的气质,就会让人不自觉的为他臣服。就连在无数苦痛战斗中磨炼出了坚定心智的柱级都很难抵挡,更不用说三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三名少年剑士已经是神官大人的小迷弟了还要包括灶门炭治郎背上背着的妹妹祢子。
上次在列车上,祢子缩成小小一只赖在神官怀里,怎么也不肯下来,炭治郎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哄进箱子里,关上门之前还能见祢子满是不舍泪汪汪的目光。炭治郎想到就觉得自己像欺负了妹妹的坏人
潜意识里都觉得,是神官大人的话,轻松杀掉鬼舞辻无惨也不觉得奇怪了呢哈哈哈
“鬼舞辻无惨真的死了吗”风柱不死川实弥戒备的问。他们到来之后,夜姬还在换衣服,主公的妻子天音夫人把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大家,鬼舞辻无惨能够变化成不同模样,谁也不敢保证,眼前这个夜姬。“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死川实弥厉声问,脸上的疤痕更显狰狞。
没有人阻止不死川实弥的诘问,哪怕被针对的是貌美如花的大美人。不死川问的问题,也是大家想知道的。
做好了最终决战的准备,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打破了计划,鬼舞辻无惨莫名消失,所有人心中都充满了疑问。
“鬼舞辻无惨”夜姬随意的把头发扎成一束,还是半干的,有一种黏腻的感觉,她吸吸鼻子,厌恶的皱皱眉。“那是谁我不认识呀。”
不死川实弥果断抽出了腰间的日轮刀,明晃晃的刀刃对准了夜姬,“你不认识为什么会从他的身体里突然出现他人呢”
“小小心一点啊”夜姬身子往后躲了躲,“我不知道鬼舞辻无惨是谁,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夜姬气愤的捶了一下地板,“如果不是他派那个奇怪的壶来找我的麻烦,我怎么可能会向富江求助”
结果把窝在小院子里专心搞研究的大佬吵出来,一把火把她在吉原多年的经营给烧得干干净净。“知道要生成一个可分裂细胞要多少时间吗足足几个月啊我告诉你,如果我现在又死了,”夜姬抬抬手,指向三名少年剑士“那我就只能从他们三个中间挑一个来转生了。”
音柱宇髄天元猛的瞪大了眼睛,夹杂着怒气的气势爆发开来,俊秀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在吉原池叶屋,你摸了他们三个的脸。”
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直觉出错了。现在一提起,他马上就想到了那短短片刻的诡异感觉,他察觉到的危机甚至超过了面对上弦之陆。
“是的,”夜姬干脆的承认了,“我在摸他们脸的时候,把我自己的细胞组织寄生在了他们身上。”
三面少年剑士还不知所以一脸茫然,不明白不就是被摸了一下脸吗为什么就变得危险了
“你的能力,是身体死亡之后,借助自己寄生在别人身体上的细胞组织再次复活吗”水柱富冈义勇马上察觉到了事情的中心,“那么你复活之后,被寄生的人会怎么样”
“嗯,会死。”夜姬冷静的回答,“其实我也不想的,不过不能凭空变出一具身体啊。必须有足够养分促进血肉生长,重新构造身体,被寄生的人,自然会变成我的养分。”夜姬舔舔嘴角,闻见一股香气,惊喜的过去,产屋敷家的女主人亲自端着食盘过来。
“好香”夜姬已经开始分泌唾液,迫不及待的从女主人手中接过食物,无视一群对她目光不善的人,大口的吃了起来。“唉,又死里逃生一次,是该多吃点补一补。”
“我问你的问题还没有回答,”富冈义勇严肃的说,“鬼舞辻无惨死了吗”
“不用问了,”
开口的是一直躺在的产屋敷耀哉,他的语气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虚弱的声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死了。我能感觉到。”一直束缚着产屋敷一族的锁链,就在不久前彻底的碎裂了。哪怕他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依然感受到了压在头顶的大山消失的轻松。这种压迫与生俱来,即使是在身体健康的孩童时期,他也从未感受过如此放松。
“不管你是什么人,又出于什么目的用了什么手段杀死了鬼舞辻无惨,”产屋敷耀哉轻咳几声,妻子细心的替他擦去鬓边的冷汗,“产屋敷一族对你表示感谢。”
“不用感谢,我都是为了我自己,”夜姬吃掉最后一个和果子,轻轻敲了敲盘子,硬质与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当然如果你们一定要感谢也不是不可以,”她把盘子推向端食物出来的产屋敷天音,“再来一碗。”
这这也未免太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