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槊!”
听到曹晟报名,李鄂便知这厮是曹王府来人,说话不客气的原因,多半是为了那曹二娘子。
只是曹晟这厮过于方正了,若是他李鄂要捅人,必然会捅上之后,才说‘看槊’。
先说了看槊,这度在李鄂看来就很慢了。
顺手接住槊头,借力将曹晟挑下战马,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也就来了。
随曹晟而来的马军士卒,竟然一个个丢了手中武器,直接下了马,近百人的马队,就算是被李鄂一人俘虏了。
“曹晟,喝令手下兵卒,收拾场内乱局。
度一点,皇城之上,恐有贵人观瞧。”
曹晟所带人马如此不济,是李鄂没有想到的,若他们对峙一下也好,直接弃刀下马,谁知道皇城城墙之上,会否有眼尖的贵人?
曹王府,李鄂是引为靠山的,万一驸马都尉、马军指挥曹晟,因此吃了瓜落,那就纯属内耗了。
被太岁神以槊杆抽了一下,曹晟刚刚的嚣张气焰也没了,到如今他还不清楚自己是如何下马的呢?
但曹王府的人,也不算是酒囊饭袋,有了李鄂提醒,他吩咐几声,已经下马投降的骑卒便开始收拾场中杂物了。
“为曹二娘子出头?
若无你刁难,洒家与那曹二娘子,只是主客之谊。
她为洒家做好了衣衫,洒家便给她一铺买卖。
你这一句话,你家那二娘子想要洒家好处,可就难喽……
这点本事,还要跟洒家叫嚣,也就你这撮鸟报了曹王府的字号。
不然洒家刚刚那一下,就将你活活栽种在小营之内。
怎么?
曹王府传承至今,曹家将的马上营生,仅剩嘴硬了吗?”
见禁军骑军都去收拾烂摊子了,李鄂这才贬损了曹晟几句。
如他所说,小白脸一般的驸马都尉,连马槊,都是改制过的细长货色。
无他,正经马槊,虽说也没几斤重,但那是槊头的重量。
单手握持槊杆中间位置,所需的力量就是几十斤了。
马上将军,
想要耍起正经马槊,没膀子力气想也别想。
曹晟的马槊,在李鄂眼中跟加长的透甲锥没两样,将槊头改成透甲锥,增加破甲能力,只能是说辞。
看曹晟的样子,就是个跟蔡徽差不多的二杆子公子哥,而且气性还不小。
“你……”
“洒家怎么了?
若不是洒家兄弟曹正跟曹王府有亲缘,你以为洒家愿意为你遮掩?
出门在外,连自家门楣都不敢报。
驸马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