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副甲胄,一副是李鄂的,另一副是鲁智深的。
除了两副天王甲,随甲胄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双铜鞭、一双铜锏。
而这两对武器,就完全属于仪仗用器了,每根鞭锏的长度,都在米半左右,长大之余,重量也是不轻,单支差不多二十斤上下。
一对兵刃重量四五十斤,这也是有讲究的,就跟仪仗的骨朵叫做金瓜一样,仪仗所用金瓜,虽说没有西瓜大,但也跟香瓜的大小差不多,最大的特点便是重。
此类重兵,在宫禁之中,才不会威胁贵人们的安危,这玩意儿端着都费劲,用来吓唬人问题不大,打人,总要有些气力才好。
“二郎,这甲胄倒是好看,只是这铜鞭、铜锏,怕不是给人用的吧?”
二十多斤,米半长的铜鞭、铜锏,鲁智深舞起来倒是没问题,但鞭锏过长,打人的时候就不是很便当了。
就鞭锏而言,三尺左右也就是米许长短,才会既灵活又凶猛。
米半长的鞭锏,出了单臂的幅度,由下而上撩打的时候,很容易触地。
再者,鞭锏手砍之类,都属于近身武器,过短容易吃亏,过长又不好控敌。
仪仗所用短刀、长锏算是很完美的避过了‘合用’这两个字,短的太短、长的又太长。
“哥哥,这是宫内的仪仗器。
怕也是专门为我们兄弟炼制的。
咱们的出处,终归还是江湖草莽,人家防着咱们呢!”
对于长大的铜鞭、铜锏,李鄂也给出了说法,无非怕他们在宫禁之中闹事而已。
除此之外,两人的天王甲也一样去了披膊,没有披膊、兜鍪,好看是好看,但脖子肩头露在外面,甲胄的限制作用,就大过了护身保命的作用。
“哼哼!
倒真是如防贼一般。
听二郎之言,咱们兄弟这是要去宫禁之中做宿卫?”
摸了摸天王甲的画彩甲片,看了看能换钱不少的长大鞭锏,鲁智深这边也是怪话连连。
“嗯!
前次哥哥去西北,兄弟不是在相国寺街市上刈了八十三个北地汉子么?
那次当街杀人,让原青
州府慕容彦达的妹妹,慕容贵妃受惊了。
此次拨战甲、鞭锏,怕是要让我们兄弟,去看护一下受惊的慕容贵妃。
还有一事,兄弟不知当说不当说。
也不知鲁达哥哥听了,会是怎么个想法?”
大内的道君皇帝罕有的忙于政务,宫禁在年底也到了最松懈的时候。
此次进宫与其说是做门神,倒不如说是让慕容府的大娘子真的受惊。
鲁智深也属方正之人,一些太龌龊的事,李鄂本不想说,但两人一路又不得不说。
“刈了?
二郎说话倒是简单。
二郎有话但说就是。
哥哥知你操持如今场面不易,下面的兄弟,有酒有肉有钱花,还能不时的逛一逛汴京妓楼。
这些没二郎撑着,他们也只能在山中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