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小妻子还太瘦了,热期又很容易受孕,一窝蛇蛋数量可不少,初次受孕数量更是惊人。
他不想让小妻子在这时候怀上蛋。
黑蛇身上的鳞片愈明显,连带青色血管都在皮肉中现了出来。
他忍得极其辛苦,一方面是煎熬,另一方面又是保守又传统的思想。
虞藻还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有时候还会揪揪人鱼线附近的鳞片。
因为这一块的鳞片最大,同时也最硬。
但很快,虞藻就现不对劲了。
黑蛇重重地呼吸了一下,他一低头,就看到两团异常夸张醒目、显得十分惊人的轮廓,正被薄薄的病号裤包裹着。
小脸懵了又呆,透出几分天真的稚气。
怎么……怎么有两个?
在看到虞藻这单纯的神色,黑蛇像再也无法忍耐,翻身将虞藻覆在身下。
后背落进柔软的床铺中,虞藻的丝朝后散开,露出光洁细腻的额头,以及一双湿润通红的眼睛。
冰冷的蛇信子舔舐着耳廓。
虞藻浑身绷紧,他躲避似的偏过头,茫然失措的小脸侧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衣帽架上。
木质的衣帽架工艺精美,雕刻的镂空细致典雅。而在这样的艺术品上,居然挂了一条脱了线的白丝。
很眼熟。
不对……这是他上次落在林公寓里的白丝!可这不是林的公寓。
四周是熟悉的装修风格,虞藻的大脑总算回过弯儿来。
这是伦的房间!
不过是套房!比林的更大、更奢华,故而他第一眼没认出来。
虞藻陷入焦灼的不安,怎么随便找个房间,还找到伦的房间去了?万一等会伦回来,看到他和黑蛇在这里,得怎么想他?
会不会觉得他和病人勾结,然后将他开除?!
虞藻急坏了,面颊通红热。
而蛇喜阴凉,厌恶高温。但黑蛇很喜欢温温热热的、十分柔软的小护士。
他好像忘了自己怕热的天性,不断地往小护士身上贴,直到把自己也蹭得热热的。
“好热……”
“好香……”
黑蛇有些忘我地抱着虞藻蹭,他恪守夫德,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事,甚至连病号裤都不敢脱,只敢就这么抱着小妻子,难耐地抱抱蹭蹭。
他其实也想让小妻子抱抱他、蹭蹭他,但他不敢。
今天他帮小妻子清理手指时,小妻子明显对他露出很嫌恶的表情。
小妻子好像不喜欢和他亲近。
苍白的面庞浮起一层病态的潮红,他喉结滚动,面颊不住地在虞藻的颈窝里拱着、钻着。
不像蛇,更像狗。
黑蛇的皮肤带着一层细密的鳞片,蹭得虞藻又痒又想叫。
不过他大脑还是很清楚的。
此地不宜久留,虞藻推搡着黑蛇,一条腿曲起,刚想劝说黑蛇再换个房间。
门突然开了。
伦和林站在门口,二人神情不约而同一怔。
正前方的床上,一个高大的男人光着上身背对他们,听见门口动静,一张湿红糟糕的脸蛋,从男人身体遮挡间,悄然冒了出来。
湿润的嘴唇微微分开,而那纤细又漂亮的腿,一条微微陷在被褥里,另一条,无力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