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变丑了。”
“好。”
霍执徐转头了她一眼。
霍执徐哼了一声,熟练地将药膏抹匀。
“执徐哥,今晚给你添麻烦了。”
“这么严重吗?”
“黎总财大气粗。”
“没事,都是一些小问题。”
“我也走动了啊,但蚊子就一个劲围着,我都走累了。”
“不会去车里拿药?要是怕就让你司机过去拿,在那傻站着?”
只不过他车上的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够立马买到的。
他半蹲着身子拧开药膏给人抹药,一边打趣。
“对,就小时候住过一段时间。”
足足治疗了一个星期,他才恢复成人样。
霍执徐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黎鹿岑也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他本身的教养。至于这里头有多少感情,她还真的不敢去期待。
霍执徐乐了,他是吃饱饭没事干要去她爸妈面前告状吗?
“自己抹脖子和脸上。”
她挠完的地方立马就红了,借着车灯霍执徐得心惊胆跳,见黎鹿岑手往脸上去,立马抓住。
黎鹿岑整张脸几乎都要皱在一块。
有些湿润,但那并不是泪水,也没有到明显害怕的情绪,反倒是出了几分喜悦。
野外的蚊子要比市区毒得很,霍执徐曾经参加过一次荒野生存的挑战,被蚊虫叮咬,整个人都肿了。
她皮肤嫩,在郊区的户外待了这么会,手臂上脖子上甚至是脸上,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蚊子咬出了大包。
练车就好好练,钻什么空子要在晚上来练?
黎鹿岑也觉得自己有些智障。
他不轻易给承诺,但给了就要做到。
她这鞋穿了一天了,虽说不至于有味道,但出了汗总归是不干净。
霍执徐:
男人瞅着她那涂满了药的脖子和手臂,冷笑。
“你顶着一身包回去要我怎么配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