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徐对得上他的名字。
经常执拗,是个犟种。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不疾不徐。
他当然猜得出黎鹿岑的意思。要该怎么说呢,黎鹿岑在他面前真的不怎么掩饰。那双眼睛几乎就在明说:
你这么问,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霍执徐笑了笑。
“我何德何能能得来你这么细致的照顾。”
除了她出于,没有别的解释。
可偏偏黎鹿岑眨了下眼睛。
霍执徐无奈地垂眸着她。
霍执徐急了。
在黎老爷子又要念起他死去的原配夫人时,黎鹿岑开口。
“那你为什么要出来,第一天就住不下了吗?”
着医生在保镖的帮助下,将霍执徐挪到轮椅上,推进房间,又按照同样的操作,将霍执徐放在床上。
“光就这么一个事就值得你做这么多?还是无论以后做什么你都能归到这事上?”
黎鹿岑将他的反应都在眼里,抽了个纸巾擦了擦手。
抬眼过去,就瞧见人微红的眼眶。
而黎鹿岑呢,除了学习,就是学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随手打开一间屋进去后,她抬起手揉了揉脸。
“霍执徐,你的嘴也不软。”
霍执徐:
他真的只是不喜欢待在一个空间太久,想要透透气。
霍执徐张嘴欲狡辩。
“我一点事都没有。”
“医生说过你不能轻易动,你本就才从医院折腾过来,为什么不在卧室好好躺着?”
黎鹿岑直直地着他。
她在医院耽搁了这么会时间,也不知道霍执徐有没有好好吃饭。
“麻烦给他仔细检查一下。”
说完立马就离开了卧室。
男人不忍直视。
黎鹿岑吩咐医生。
霍执徐趁机去牵黎鹿岑的手。
霍执徐到底是比黎鹿岑长了四岁,又常年在全世界各处跑,见得多听得多,人一开窍,那些储存在大脑角落里的记忆就转化成知识。
“你,我这不没事么?”
“不知道,还在查,霍夫人已经也飞了过来。我也很好奇,到底谁这么恨我,想要我这么快死。”
男人?对她而言不过就是异性。她所有的关乎少女的情感都寄托在霍执徐身上了。
黎鹿岑立马转过头来着他。
成年人之间的挑逗勾搭话语随口就能来。
“是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心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