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整体消瘦,穿着略小的西服凸显了他壮硕的肌肉线条,四肢较短,耳朵为饺子耳,额角有伤(擅长摔跤、打斗。身体健硕)。
手指短粗,指节上有厚茧,拳骨粗糙带有经常性的旧伤(经常打架、锻炼)。
鞋面带有灰尘和泥土,没有煤渣(不注意小节,生活环境一般,不常清理鞋面)。
张生缓缓睁开眼,看着摔跤手,他注意到当他关注摔跤手的时候,乘务员和商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张生问道:“你是个摔跤手?”
摔跤手明显愣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曾经练过一段摔跤我是打地下黑拳的。”
卡卡亚咬着香烟看了看张生的神情,没有动手抓摔跤手。
张生点头示意知道后,对卡卡亚说道:“叫锅炉房的那两个工人来这里找我,他们撒谎了。”
乘务员和商人的脸上一僵,他们同时看向了卡卡亚。
卡卡亚点点头,转身离开餐车车厢。
商人拿出上衣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鬓角的汗水问道:“既然只问他问题,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走了?”
卡西迪亚看了看他多得反常的汗水笑道:“你着什么急?你不会是凶手吧?”
商人脸上僵硬成一块雕塑的石头,接着他的面部扭曲起来说道:“我承认我可能有点小毛病,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但我还不至于杀人!”
卡西迪亚眯起了眼睛问道:“什么小毛病?”
“这这这关你什么事!”
伴随着商人尴尬的怒叱,张生注意到乘务员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卡卡亚带着两名衣着肮脏的锅炉工人推门而入。
张生和他们对视的时候,他们很明显的带着某种坚定的自信。
张生扭回头看着明显紧张起来的商人问道:“我想请问一下,您昨晚去锅炉房有什么事吗?”
卡卡亚听到这里立刻开始摩拳擦掌卡起来。
商人看看面色平静的锅炉工人又看了看一脸自信的不耐烦的张生。
张生的自信让他感觉自己的事情早已被知晓,自己的内心早已被看穿。
“我我昨晚去锅炉房里和他们谈走私煤炭的事情。”
卡卡亚愣了一下,原本翘起的嘴角又低了下去,他原本举起的双手又放了下去。
张生看向工人们问道:“你们的等级还没能接触到煤炭的走私,请稍后去和门外的车长主动告知,这或许能让你们得到一些减刑。”
两名工人互相看了看,当初坐在张生对面的工人上前一步指着乘务员说道:“我要检举副车长他参与进了这件事情,他还参与了偷盗品的销赃!”
张生愣了一下,看向了一旁的乘务员。
被所有人看着的乘务员紧张的口齿不清起来:“你们胡说!我都没和你们有过接触!我更加不知道什么销赃了!”
张生忍不住问道:“那你最近为什么要去锅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