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好疼”沈梦溪哭泣道:“薄闫,我会不会摔瘫了!?”
“胡说八道,送你去医院。”
沈梦溪哪里肯,哭唧唧:“我不要,这样去医院太糗了,以后我怎么见人呐。”
薄闫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人,都摔这样了,还惦记着怕出糗。
偏他还真的听了进去,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应叔,能不能麻烦您来我这里一趟?”
傅应,薄家的私人医生,也是薄闫去世母亲的故友。
一般没有大事,薄闫是不会给他打电话,上次打电话给他,还是半年前。
傅应以为是薄闫出事,当即开车赶了过来。
“小闫,哪里不舒服?”
“应叔,不是我。”
傅应懵了:“不是你,是谁?”
当看到躺在薄闫床上的女孩时,傅应诧异一瞬,本着职业操守,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伤哪了?”
薄闫:“刚洗澡摔了一跤,说是脖子痛,麻烦您给瞧瞧。”
做完检查,傅应道:“没伤筋动骨,应该是扭了下,涂点云南白药就行了,小姑娘洗澡怎么能那么不小心,下次得注意。”
他笑眯眯看了眼薄闫,打趣:“小闫,新交的女朋友啊?”
这么晚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让人想歪。
薄闫还没来得及回答,沈梦溪先一步开口:“您猜的真准,我叫沈梦溪,您叫我梦溪就好。”
薄闫睨了她一眼,对着傅应说:“麻烦您这么晚跑一趟了,我送您。”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薄闫提着装有云南白药的药房袋子回来。
她说怎么去了那么久,原来是买药去了。
等薄闫给她涂完药,沈梦溪伸手拉住他:“你都看见了吧?”
薄闫挑眉:“看见什么?”
“”明知故问!
“不说就松手,我去洗澡。”
她有些害羞,嘟囔:“你知道的。”
“不知道。”
“”
这人怎么这样?
感觉都快聊不下去了!
她深呼吸,委屈巴巴:“你把我看光光,那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这话说的够直白吧?
薄闫居高临下看着她,面不改色:“情况所迫,而且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