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参考的人太多,有时候他们可能会影响到你们的发挥。
但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考试机会都只有一次。
国道院秋考的规则,只遵循一个大方向;一切,都以更贴近实战为基础。”宁玉蝉说道。
许进听着,若有所思。
其它人的影响干扰?
宁玉蝉这是正常的提醒,还是刻意的提示?
还是说,这秋考,有内斗的传统?
另一边,大陈国道院大旗之下,刚刚抵达的金山道院山长董昭,给很多高坐者一一见礼之后,在第五排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
很快的,就有一名坐在前排的老者回头冲董昭笑呵呵的问道,“小董啊,你今年表现不错啊,已经连立了两次大功,一次殊功。按你这表现,要是你今年本职事务秋考再能得个甲等,就能重回国道院了。
怎么,有没有信心?”
问话的,是大陈国道院的监正陈辽,与董昭关系还算不错。
“陈老,不好说!不过今年我执掌的金山道院,确实出了几个好苗子,应该会有不错的表现。
但我能不能得到甲等考评,这就不好说了。”董昭笑着答道。
“你啊你啊,还是一如既往的谦虚!哪怕是十成把握的事情,也只会说成是六成。
看来,你今年回到国道院,是稳了啊。
有没有兴趣过来做我的副手?”陈辽笑问道。
董昭低眉垂目笑道,“那岂不得甲中甚至甲上的考评,才能让我跃级!我可没那么大的信心,陈老伱这是高看我了。”
“你啊你啊!”陈辽指着董昭笑笑,再不说话。
而炎州州道院的院长陆沉风,就坐在陈辽身后不远处,听着这二人的交谈,神情阴沉,不由得看了一眼炎州州道院的方向。
“沉风,你今年是怎么混的?”
说话间,又有人开口了,却是大陈国道院的右祭酒宋炳,同样是指着董昭说话,但却是问炎州州道院院长陆沉风的。
“你看人家小董,今年两大功一次殊功,再得个甲,都能直接跳阶而上了。
你呢,怎么还吃了两次训斥!
未免太懈怠了?
还是说,你小子不喜欢州道院那个位置,不想混了?”右祭酒宋炳名为问,实为骂。
当着这么多人,马上就让陆沉风面露惭愧之色,瞬地起身道,“确实是懈怠了,给老师丢脸了。”
“坐坐坐!”
右祭酒宋炳挥了挥手,“给我丢脸事小,误了国事,那可就是大事了。无论如何,你们炎州,都是一个整体,还是要团结的,兄弟内讧争功的家族,是好不到哪里去的。小董,你说是不是?”
这就是明着明的敲打了。
董昭微微欠身,应了一声确实如此。
右祭酒宋炳却又挥了挥手,“我没说你,只是顺口讲一句。
不过啊,我们国道院内,还是务实的,一切,都要靠你的政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