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唐雪叫自己全名的时候,也不似现在这般生疏。
现在这句先生,好似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对自己的称呼。
傅慎源不由得蹙紧眉头,一脸冰冷的对唐雪道:“笨蛋!驾驶了那么久的轮椅,怎么还没把握好?难道,你只会吃饭吗?”
傅慎源正在因为称呼的事情生气,现在更是这般冷冰冰的对唐雪颐指气使道:“难道,你只能做饭桶吗?什么都做不好!”
唐雪听着耳边傅慎源的指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一根长针狠狠的扎着。
根本喘不过气来,唐雪难为情的看着傅慎源。
眼中尽是满满的歉意,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心痛。
那种心痛倒不是十分明显,却好似像被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子。
缓慢的喇着,慢慢的折磨。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有时候不是十分的明显。
可有时候却又痛得要命,这一点,就连唐雪也感到十分的不知所措。
简直就无法理解,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脾气暴躁冷傲的男人产生这样奇怪的情感。
明明自己已经在极力克制了,明明自己已经将姨妈对自己的嘱咐熟记于心了。
明明自己,是绝对不会对其他的男人动心。
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每当她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
自己的心,却好似是不受控制一般。
好似这个男人是一个黑洞,她只能乖乖的等候着这个黑洞将自己吸进去。
永远的沉沦,永远的被这个男人控制在手心,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她可以不在这样累了。
仅仅靠着她的意志力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心动,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