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在想着她,她让你染了一身病,我也从来没有从你嘴里说她一句不好,为什么?你就这么爱她?”
“我怎么会爱她?”
“那你怎么从来不说她一句不好?”
“……她就是卖的,一个妓女,有什么好不好的。”
“在你眼里,她不是个妓女!”
“她就是个妓女!”
“你知道她是个妓女你还给她租房子?你是傻x吗?”
“那个时候,和个傻x差不多。”
“那你告诉我,她叫什么?”
“我真忘了。”
……
每天上班前的这段时间,是刘丰的噩梦,他觉得周静执拗得像一个精神病人。
既然周静听到了自己叫小妮子,那金妮的名字就更不能说了。
况且,刘丰真的不愿意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交错了陆涛这个朋友,他更是认错了金妮。
刘丰羞于承认。
周静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说!她到底叫什么?”
“你到底想干啥?我不就是在外面睡了个女人吗?和你有什么关系?没完没了的!”
连续的拉扯,不光周静崩溃,刘丰也受不了了。
刘丰知道在外面玩女人的的几个人,赵群,焦立春,还有那个赵庄煤矿的万科长,下场都不太好,自己还算是不错,起码家庭保全,儿子也听话。
但是,周静突如其来的发作,让刘丰觉得是在逼着自己往厄运靠近,他有些害怕。
“你怎么不去死?”
刘丰的三观让周静震惊,她瞪着刘丰喊道。
“我凭什么去死?打出了这个事,快二十年了,我做的怎么样?那个便利店,我一天到晚在那里,连个星期天都没有,你说要避嫌,你还能在家歇歇,我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还有钱,你不是看账本吗?我除了抽盒烟,还有其他的开销吗?咱说话凭良心,你要这么说,我也会,你怎么不去死?这些年我照顾你的情绪,学生家长给我找个工作,你怀疑我和人家有什么关系,那我就不去,还得咋?我犯了错,这十几年我也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睡个女人就得死吗?”
刘丰咆哮道。
“……等孩子考完试,咱们离婚吧。”
周静说道。
“可以!”
刘丰回答很干脆。
“怎么离?”
“你说!”
“你净身出户。”
“凭什么?”
“你说凭什么?”
“……行,反正这种没完没了的日子我也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