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质问道:“姑娘是何人?”
小夭却保持着神秘,“我既然能直接跟金萱接触,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必然不是可以随便与人说的。”说着,她面色一沉,侧目盯着掌柜,皮笑肉不笑地小声道,“有些事知道得越清楚,离死就越近。”
掌柜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并不吃威胁恐吓这一套。但做事必定要留一线,这是他这些年得出的经验。
掌柜收了表情,恢复笑脸道:“是是是,客人所托,小老儿必然不会相负。”
小夭也放松笑道:“那就多谢掌柜了。”
小夭出了酒馆,便看到相柳已立在门口等候。
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你怎么来了?”小夭走到相柳面前问道。
相柳脸上含着笑意,温柔平和,“顺路经过,看到你在,便想问问你是否要同我一起去粮铺看看。”
小夭一手拎着酒,一手上前挽住他胳膊,抬头看他,“我打算去回春堂看看。”
相柳颔,从她手中接过酒来,道:“那就与我并非同路。”
小夭嘻嘻笑着,“那可否请表哥送我一程?”
一声“表哥”,让他心情舒畅,相柳笑道:“亦无不可。”
小夭心中取笑他,又不好表现太过,脸上却是得意。
相柳道:“你倒是很开心。”
小夭步伐轻快,“有你陪我,自然开心。”
经过公告榜,小夭偶然一瞥,便见防风邶赫然在列,她看向相柳。
那张同防风邶一样的脸上面不改色,仿佛还不知道一般。
小夭没有停下步伐,脚下却不再轻快,她悄声道:“你难道不怕吗?”
相柳笑道,“为何要怕?”
小夭有些茫然,“那上面不是你吗?”
相柳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又不是防风邶。”
小夭更摸不着头脑了,“可你有着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啊。”
相柳大笑道,“你不会以为一张画像能画到完全相似的程度吧?”
小夭打量着他道,“难道不是吗?我看着就是你啊。”
相柳没有看她,自顾自走着,“那是因为你同我相熟。我这张脸,即便午夜梦回你都能想得清楚。再加上,你本就知道那是我,自然怎么看怎么相像。”
小夭脸上一红,收回目光道,“谁午夜梦回,少给自己贴金。”
相柳嗤笑道,“我不过是打个比方,你何必这样紧张?”
小夭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相柳继续道,“我本就在这镇上另有身份,即便有人觉得像,也不会将我同防风邶联想到一起。何况,这镇上身份特殊之人比比皆是,每个人身上都不干净,又岂会去管他人闲事?”
小夭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却听相柳又道,“何况,如今整个大荒都以为你我是一对苦命鸳鸯,即便有人现其中奥秘,也不一定真会去告密。”
小夭咬着下唇,娇羞地小声道:“谁同你是苦命鸳鸯?”
相柳脸上露出不屑笑容,“又不是我说的。”
小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