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瞎子冷汗刚冒出来就瞬间轻松了下来,起身后他讪讪一笑,“东家放心,下次老奴带着火炮和炸药一起来,连皇室带官家都替你炸烂!”
“去你娘的,云茂朝圣皇是老子女人。”丁满冷叱一声。
程瞎子悻悻然挠挠头,“东家让老奴炸谁老奴就炸谁。”
“带上人把所有手雷和手榴弹装船,再带上十吨梯恩梯,随老子去云滇府。”
“老奴遵命!”
程瞎子兴奋异常,一路小跑离开。
木易云裳挽住丁满的胳膊,故作娇滴滴的晃着,“满满,云霓还在朝内。”
“老子先平了泓源寺,再去皇宫找她算账!”丁满一把甩开她的双手,冷冷走向院中。
片刻后,丁辛未搬来一把椅子放在丁满身后。
阳光正盛,丁满端坐在椅子上,闭眼抬头沐浴着阳光。
身后,丁辛未恭恭敬敬侍立着,左侧柳烟和李沁霖,右侧木易云裳,皆是一脸忧虑陪在身边。
“一一一二一”
口令声由远及近,很快,一队荷枪实弹的步枪卫和一队手持弓弩的弓弩手步伐清脆的跑进院中。
列队,报数。
丁壬巳踏步到丁满身前,“禀东家,护卫营列队完毕,步枪卫实到九百人,弓弩手实到九百人,请东家示下。”
“去食堂用餐,然后整理装备,一个时辰后到码头登船出云滇府。”丁满懒洋洋回道。
“领命!”丁壬巳领命后回身转向一众护卫,“全体都有,带入食堂就餐,餐后各队带回寝室整理装备,一个时辰后全体登船出云滇府。”
“是!”
山呼般的应声之后,十人一队自行跑入食堂,丁辛未随队前去照应。
木易云裳等第一次见到丁氏护卫营这般骇人的气势,弓弩手所持的弩机一眼便看得出十分强劲,而步枪卫所持的步枪更是看不出何等威力。
而丁满依照记忆中那个世界的王牌之师训练出来的护卫营已经有了些特种部队的姿态,那整齐划一的动作,令行禁止的面貌,只一眼便看得出嗜血之力。
“满满,其实任何势力之中都有好人和坏人,能少些杀戮也算积些阴德。”木易云裳懦懦劝道。
丁满阴沉着脸,睁开眼斜睨着她,“老子以良田之价上浮两成买下你皇室荒地,以凑银钱助你朝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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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借价值两千余万两物资为北岗、洮南二府疏浚河道。
老子只是一介商贾,替你朝救亿万民众于水火,到头来你朝邪恶势力联合官军袭杀老子的人。
你告诉老子,哪个是好人,哪个是坏人?”
木易云裳扣弄着手指,一时红晕上脸,羞愧难当。
丁满却并未罢休,阴冷道,“你若是还念及你家大将军的旧情,可以只身去泓源寺高密,顺便帮老子带个话,让他们全寺上下洗干净等着老子。”
见他一脸阴狠和决然,木易云裳心头一凛,蹲在身侧趴在了他腿上,“夫君冤枉奴家了,奴家今生只夫君一人,身心决不再许他人。奴家只是不想事后夫君被人诟病嗜杀无情。”
丁满邪魅一笑,“你想多了,非吾族类其心必异,老子绝不会留任何活口。”
三女从未见过丁满这般冷酷,木易云裳因为失言心中尚有不安,柳烟和李沁霖也不踏实。
“夫君莫怪,殿下姐姐也是忧心夫君,并非心有不敬。”
“是啊,夫君,殿下姐姐心中是向着夫君的。夫君此去艰难险阻颇多,殿下姐姐与我等自是放心不下,还望夫君莫冤枉了殿下姐姐。”
柳烟和李沁霖开口为木易云裳求情,她也抬头可怜楚楚的看着丁满,可他们始终不懂丁满心中的底线在哪里。
“日后家中之事你等皆可过问,唯独武争械斗之事不容置喙。我只提醒一次,日后再犯,自己取了身契离开便是。”丁满直言正色提醒道。
“烟儿(霖儿)记下了。”
“夫君,云裳也记下了。夫君莫再生气了。”
丁满也不习惯和女人一般计较,挥挥手将三人屏退,自己回屋收拾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