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虽然已经有赌坊存在,但也只有一种掷骰子似的“斗角”和推牌九似的“斗牌”。像他大脑中那个世界的赌场和博彩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无人见过。
而他这次所开的盘口就是借鉴了赌球的一些规则,看似简单,实则已经严格控制好了赔率。再加上可以通过文会的裁判团和自己手里的银钱随意影响名次,几乎是可以一分一毫都不赔给赌徒的。
若是真像老鸨所想的那样放宽下注的盘面,搞不好就会赔得倾家荡产。
他自然不会如实相告,就连身份都是造假的,和她聊这么多既是为了打探些内情,也是为了让她传话给三王爷,省得到时三王爷对他生疑。
他要想顺利离开,必须要让三王爷觉得他是自己人,并且可控。毕竟三王爷把花魁彩凤送给了他,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老鸨又和他闲聊几句便独自离开了,她自己本就是花魁出身,又做了多年老鸨,怎么会丝毫没有眼力见。
花房中只剩下丁满和花魁彩凤二人,自然少不得一番温存。
她主动褪下鞋袜把一双玉足送到他手中任凭他把玩了一通,才窝进他怀里开始伤感。
“公子,烟儿此时还如做梦一般,烟儿此后当真可以追随公子了么?”
“怎么,你难道不想?”
“哪里是不想,只是不敢想。”
“丑话说在前头,我有婚约,有几个侍女,还有几个红颜知己,不可能与你朝朝暮暮在一起。”
“烟儿知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还是公子教给烟儿的。烟儿不奢求与公子终日相守,只要烟儿能专属于公子,能时不时见到公子,烟儿便知足了。”
“一直没来得及问你,你若是跟我走了,心中可还有割舍不下的人和事?”
“烟儿只剩公子了。”
“那明日我带你去见一姐妹,日后你也有个伴了。”
“当真?公子此番还带了其他姐姐前来?”
“不是带来了,是老鸨送给我的,和你一样,出身诏狱。脾气不错,应该跟你合得来。以后你们做个伴,也省得孤单。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处理完我就带你们回家。”
“烟儿一切听公子的。”
“那,不如去你闺房歇息片刻?”
“公子不可,夜里烟儿再伺候公子。”
她此刻并未显出娇羞,而是一脸的倔犟。
她生来高贵,却因下了诏狱深陷贱籍。她可以被迫与陌生人谈论诗词,却从不曾失身于人。她愿意脱掉鞋袜满足丁满的小嗜好,却不愿以花魁彩凤的身份与他同床共枕。
她的确无甚要求,但她坚持要给丁满一个青白的名正言顺。
丁满也只是随口撩拨她一句,见她认真便不再逗她,抱她靠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揉捏着她如玉般的脚丫陪她聊些轻松的话题。
这丫头话匣子一打开也显然像个话唠,除了自己的家事之外天马行空的叨叨个没完。好在丁满的性格里有极大的成分是被记忆中那个世界影响了的,极好的做了个倾听者与引导者。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届文会大典盛大开幕,圣京第一才子林儒良依旧是主持人。
大典中公布了前三甲的评选结果,由三王爷木易安华请来的四王爷木易吉星颁授词仙、诗圣、文豪称号,放了对应的奖金,并约定明年将再次组织才子角逐新的称号。
接着,三王爷木易安华为丁满和花魁彩凤主持了简单的婚礼,大肆宣传了一番次文会以文会友以文结缘的佳话。
最后,林儒良在现场兜售了一番本次文会的纪念版诗词文刊,瞬间被抢购一空。
大典在众人意犹未尽中结束,宾客在楼外燃放的烟花中乘车散去。
丁满和许迷糊带着已经恢复成原名的柳烟与老鸨告别一番便离开了翠韵楼。
老鸨自是不舍,但丁满说自家娘子住在青楼中有失体统,老鸨便没再强留。
三人到附近最豪华的客栈中号了三间上房,许迷糊趁着二人收拾房间去另一家客栈把李娘子也接了过来。
柳烟和李沁霖境遇相似,一见面便惺惺相惜,互相牵着手又哭又笑絮叨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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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丁满和许迷糊则在另一间客房中与丁宁等几人商议公事。
“东家,咱们的测绘人员、工程师、监理都已经派去北岗府了。水泥过几日起运,应该能按时送抵北岗府。”
“此事办得不错,但一定要把咱们的痕迹尽量抹除,这云茂朝不像大安,各方势力斗的厉害。一定要保障咱们人员的安全,钱可以少挣甚至不挣,人不能出事。核心技术也要保护好,砂灰配置切不可让旁人现端倪。”
“小的明白,诸事已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