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我落泪。”
“有我在,你只需要快乐。”
他的吻覆上她的眼睫,轻柔地抚平蝶翅的震动。
她好像也变成了毛躁的、喜欢吃糖的孩子。
她最喜欢的莓果味的糖果近在眼前,她勾住他的颈,将送至唇边的莓果糖吞没。
许久许久,两人都气息不畅,都成了彼此的支点。两个运动健将组成的支撑,自然稳固,可今日不同,他们情难自禁,他们成了搁浅在海岸的游鱼。只消一个暴冲,就足以打破平衡。
那个暴冲就来自于他们的干儿子球球。
球球突击着,撞上季伏双的小腿肚。
她先站不稳,他也跟着趔趄。两人竟都找不到平衡,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下去。
跌落的瞬间,喻一栩勾了下季伏双的肩。她从他的侧面,跌落在他的身上,免于摔伤。
“嗯。”他轻哼。
哼声出口,两人都定格住。
短短一个呼吸,可疑的红晕迅攀上喻一栩的脸颊,他不自在地偏头。
她想起身,可他的反应实在可爱,吸走她全部注意力,竟忘记潜在的危险。
拇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她俯视着他,像逗狗似的,轻轻剐蹭他。
他想躲,但躲不开。
她只抬了头,身体的重量还由他承担,他躲一下,都怕冒犯。
即使是正牌男友,他也不舍得唐突她。
“你怕痒。”
看他面色越来越凝重,她得出结论。
这样的结论让她欣喜,她自认找到拿捏他的办法。
“季伏双!”
他难得叫她全名,是对她的警告。
可她竟得寸进尺,顽皮的手指竟然擦过他的脖颈。
喉结轻颤,他难耐地深深吸气,终于抽出一只手,将她扣住。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只想挣脱束缚。挣扎中,碰到某处。
她怔住,他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