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不仅没死,还活蹦乱跳的。
她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之前二十年都
没好,后来突然就好了,不得不让人怀疑。
还有那个荒诞又旖旎的夜晚,就像一个荒诞的梦境。
他已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他想知道,那份熟悉到底是什么。
所以晚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时,就会来。
她睡着以后,安静的模样,令他感到心安。
不像她醒着时,哪怕带着笑,也会觉得她虚无缥缈。
林西漠觉得她像一阵风,来去自由,而你自始至终,都抓不到她。
他可以盯着她的睡颜一整夜,听着她的呼吸,内心一片安宁。
夜澜醒来,房中已经没了人,只是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泥土芳香。
她起床,赤足踩在铺满兽皮的地上,一点儿不觉得沁凉,扎脚。
拉开门,阳光猛地涌进来,她闭眼偏过头,用手掌遮挡,适应过后,才睁开眼睛。
“小姐,你醒了奴婢这就给你打水洗漱”红花心不在焉的给花浇水,听见开门声,惊喜得水壶都砸到了地上。
夜澜抹了把脸,点头嗯了声。
红花便欢欢喜喜去打水了。
另外一个欢喜的人,莫过于太子殿下了。
他吩咐过,夜澜一起来,就去告诉他。
彼时他正在房和幕僚商议大事,侍卫不敢打扰,只能等他谈完,幕僚都散了,才敢进去禀报。
只是还没等他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拉到草丛里。
“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周一良语气不善。
侍卫呜呜两声,脸色涨红,被他捂着嘴,没法回答。
周一良他都快翻白眼了,才松开手。
侍卫喘了两口气,赶紧抱拳行礼“禀侍卫长,属下是来跟殿下汇报的。”
周一良“汇报什么”
侍卫“贾姑娘起床了,殿下让我们来跟他说一声。”
周一良一巴掌朝着他脑袋拍了下去,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啊殿下日理万机,怎能被这点小事打搅去去去,赶紧下去,恪尽职守,莫要再擅离职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