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璆锵道:
“这家店不是叫芝兰酒肆吗?你说,谁得罪谁?”芝兰不芳很无奈的哼笑一下不再说话。而蔚灵玑气道:
“你怎么没得罪我?你还偷看我睡觉呢?”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还要我解释几遍?那是世尊叫我护守你家大姐,你倒好,自己倒头先睡了,你还打……”
“那偷看我吃饭总是赖不掉的吧?”
长剑璆锵哑然道:
“我撬,无不无聊,你也太把自己……喂!我偷看你吃……”
长剑璆锵显然相当气闷,惯于激驳的他竟也无言以对,他接着说,
“呵呵哈,你怎么说怎么是吧,我还告诉你了,我不但看你吃饭,但凡让我逮着机会,我还看你洗澡,窥你换衣。”
“你敢!”
璆锵苦笑道:
“哈,居然有人觉得这世上有我长剑璆锵不敢做的事。”
蔚灵玑似乎真的被唬住了转头问不芳:
“怎么办?他要看我洗澡。”
芝兰不芳被这美丽的姑娘盯着眼睛问这种问题,脸还红了,头一偏,乌黑的长如蚕丝一样滑下盖住侧脸:
“我,怎么知道。”
“那你永远不洗澡呗。”长剑璆锵得意,感觉似乎拿捏住了什么。
蔚灵玑脸也红了,气的。
“好你个尹叮铛!看我不勾出你的眼睛!”说着起钩就夺。【注:长剑璆锵本姓尹,璆锵意为佩玉相碰出的悦耳声音。这里是她早时给璆锵取的外号,不过外号常变而已】
芝兰不芳在座有点尴尬,看这二位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在钩横过自己面前时,护身铁尺出手,铁尺小支斜插钩顶,顺势力灌酒桌,钩便被卡在其中。蔚灵玑诧异的望着芝兰不芳,可他马上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信拍在桌子上道: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这是碧城绪总兵的密信。请先过目”。提到碧城绪,又是密信,蔚灵玑自然很惊喜,一把就抢在手里看起来。芝兰不芳在途中也打算给长剑璆锵看,只是对方完全没兴趣罢了。
读罢书信,蔚灵玑带着一股兴奋的凝重说道:
“看来碧总兵对变晶者月暝晟册立的黄苏煅皇帝很不满咯。也对啦,他瞧不上黄苏煅也很正常。话说回来,那我们……还可以召集谁?”蔚灵玑对于自己忽然能参与到这么一件大事的密谋中相当的欢喜。
芝兰不芳对蔚灵玑的敏感很欣赏但同时也因她从信件内容里只挑出这么一节来说,感到她毕竟还只是个贵族的孩子。不过当蔚灵玑说到“我们”时,长剑璆锵大声重复了一句‘我们’两个字。然后他讽道:
“什么叫‘我们’?与你何干?只会添乱不说,我还得时时提防着你又搞什么鬼把戏‘陷害’我。”
“既然碧总兵说这也是蔚蓝众魁的意思,那我当然义不容辞!蔚蓝众众魁,蔚心兰,我家大大大大姐。还‘与我何干’?而!且!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厘好?你眼里除了‘咿呀剑法’没别的了是不?就凭你那一招鲜的剑法,迟早满脸写满死字。现在你不就又多学了招‘嗨喝剑法’了么?”
“我学了什么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长剑璆锵似乎并不理解蔚灵玑的心意。
芝兰不芳眼见他们俩的‘战端’又要起,赶紧面对蔚灵玑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