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怪物……”
方勋杰蜷缩起来,双手抱膝盖,头埋在膝盖间,身体筛糠似的剧烈颤抖。
沈墨:“……”
陈博士道:“情况你也看到了,就算强行问询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沈墨叹气,“看来只能另外找线索,不知道陈队那边怎么样了?”
来也巧,沈墨话音刚落,苏瑶手机震动起来。
苏瑶走出房间接电话,几分钟后,她在门外勾勾手指:“走。”
二十分钟后。
苏瑶和沈墨来到一栋三十五层的大楼,第八层到第三十层改成廉租房对外出租,资产挂在一家不动产公司名下,由另一家房地产经纪公司代为收租。
实际上,两家公司的实控人是同一人。
——李庆元。
李庆元早年做生意实现财富自由,于是买了二十二层楼,周末双休,每收一层,做起了人人羡慕的包租公。
据李庆元儿子所,昨李庆元去收租,至今未归。
负责温馨的民警皱眉道:“你爸一夜未归,你不担心。”
李庆元儿子道:“我妈前几年过世了,我爸有自己的夜生活,偶尔夜不归宿,所以……”
民警点点头。
涉及到老爸的感情生活,儿子不好多管。
李庆元儿子焦急道:“我爸没事吧?”
民警沉重道:“你要有心理准备。”
李庆元脸色大变,不仅要有心理准备,还有法律准备——他爸可不止他一个子女。
遗产争夺战一触即发!
方勋杰的住处在十八楼,比沈墨的公寓略大,都是套房改的。
同样的隔音稀烂,隔壁放个屁这边都能听出节奏变化。下水道也稀烂,经常有臭气反涌上来。
沈墨现在租的房子,他打算住到这个月就退了,要么住局里的宿舍,要么另外再租。
方勋杰的出租屋完全没有臭气反涌的烦恼。他的房间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垃圾场,臭气发源地。
反涌的臭气表示:是在下输了!
偶尔,上班累成狗,沈墨也有不洗澡,直接和衣而睡的时候。
但是——
但是——
把房间搞成垃圾场……沈墨不明白,一个冉底什么状态才能把房间搞成这样,才能安之若素。
久居鲍市不闻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