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闻,忙说,“我没有开车撞她,我那日只是不小心……”
裴鹤川将一脚踩在他曲起的膝盖上,脚尖在他的骨头上不停用力碾动,“说!收买你的人到底是谁!”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却是说,“没有人收买我,那日我刚上完夜班一时犯困,这才不小心差点撞了人,但我没钱,又怕担事,所以眼看出了事就赶紧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裴鹤川说,“你欲撞死人的那天,你那一直没钱治病的老爹却被你送去了医院治疗,而你的儿子也从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幼儿园转去了距离这里十几公里外的一家最好的私立幼儿园!”
男人见裴鹤川调查的这么清楚,不觉强自吞咽着口水,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招惹了什么大人物,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认,可就在这时,裴鹤川一脚踹在他的肩上,在他应声倒地哀嚎不停那刻,裴鹤川微抬下巴示意,而这时,一个小孩的哭声传来,“爸,爸,爸你快救我啊,有坏人在抓我,呜呜呜……”
男人听到熟悉的声音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当他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落在裴鹤川的手里时,他顿时陷入绝望,他朝着裴鹤川苦苦哀求,“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们别碰我儿子,别碰我儿子……”
裴鹤川说,“想让我放过你儿子,那你就告诉我……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
某会所,温婉正穿着一身红色亮片的短裙,坐在一个秃顶啤酒肚男人的腿上,她的柔软尽数贴在了男人的身上,一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一手在端着酒,不断给男人喂酒,男人扯着脸上的横肉笑着,一只手落在她暴露的大腿上,不停揉捏,一只手还顺着她细腰不断往上爬,哪怕这里是个偌大包厢,在场的人一共有十数人,可温婉在察觉到男人越得寸进尺的动作时,却并未阻止,只是稍稍避开了说,“孟导,多喝点来呀,再来点”
孟导笑着推开她的手说,“不喝了,宝贝儿,再喝等会儿就该石更不起来了……”
温婉脸上的笑一僵,她就是想灌醉他,省得他等会儿就要折腾她,“哎呀,孟导,你今天难得这么开心,就多喝点嘛,你难道是不喜欢婉婉了吗?连婉婉喂的酒都不愿喝了……”
“喜欢,怎么不喜欢,但我……”孟导看了眼她的领口处,亲了亲,抬眼,色欲熏心的看着她,“可不想今晚成了一条死鱼,你要实在想让我喝,等会儿你就在这里倒满酒,我慢慢喝……”
温婉见他今晚是铁了心不打算放过她了,只好放弃了继续给他灌酒的念头,她亲了亲他的脸,放下酒杯故作羞涩说,“讨厌,既然你现在不想喝了,那便不喝了吧,我先去下洗手间……”
“好,宝贝记得快点回来,等你回来我们就去酒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温婉扯唇笑着起身,临走那刻,被孟导拍了把屁股,她脸上的笑僵了下,继而扫过全场众人,看到几个鄙夷看向她的眼神,眼里被狠狠刺痛了下,她面上不动声色,但脚下步子却完全不自觉放快……
等她出了门,在一转身,就看见了如杀神般的裴鹤川!
她一看见他,心里就不由得狠狠一惊,她忙转身准备逃,可两名保镖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只好又下意识转过身来,脸上强挤出几分笑,似懵懂般,“鹤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鹤川转过身看都不看她说,“带走!”
温婉暗叫不好,转身正要大喊孟导的名字,但她的嘴巴却被人捂住,然后她就被连拖带拽带走了!
房间里,温婉直接被扔在了地上,她的腿和腕部撞在地上疼的厉害,她抬眼时泪眼朦胧看向跟前坐着的裴鹤川,忙开口问,“鹤川,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好疼……”
裴鹤川说,“温婉,你胆子不小,竟然敢买凶杀人,你想死?”
温婉就知道,他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绝对是查到了什么,她忙说,“我没有……”
裴鹤川嗤笑着,“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解释吗?我这里已经人证物证确凿,这个牢你坐定了!”
温婉暗暗咬了下牙,该死的,但她却强自稳住心神说,“裴鹤川,你知道我现在是谁的人吗?”
裴鹤川慢条斯理点了根烟,抽了口不屑道:“孟傲天,京圈资本,后台的确很硬,但他是个妻管严,你觉得你的存在要是让他的妻子知道了,你会怎么死吗?”
温婉不是没听过孟傲天妻子因听说自己丈夫出轨,直接跑去剧组当众将小三踹到流产的新闻,她听到这里脸狠狠一白,忙含泪抓住裴鹤川的裤脚说,“鹤川,鹤川,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不想坐牢!那天我也实在是鬼迷心窍了,所以这才会想着去报复苏晚,但苏晚不是没事吗?听说她被霍希救了,她如今可是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