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看着胸口血脉喷涌的风起,毫不迟疑的唤出灵虎,灵虎附身而上。这么大的洞,堵是堵不上了。江月沉心静气,屏除掉脑海中的一切杂念,细细的用灵虎感受风起心脏的异动。
渐渐的,连太医们的争吵,也再听不到。
心脏主血脉已然破裂,血液从伤口翻涌而出,拦都拦不住,这么下去不行,失血过多,必死无疑。
江月一咬牙,灵虎织丝成网,织网成布,一头死死的裹住主血脉的一端,一头死死裹住血脉的另一端。血液不停的冲击灵虎织成的布,灵气碎了又聚,聚了又碎。只片刻,江月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
终于,网越织越密,布越织越厚,奔腾的血液再没有能冲破,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顺着灵气的裹成的通道,朝着身体中流去。
江月不敢放松心神,操纵灵虎拉着两段的伤口,一毫一毫往近了凑。终于交叠在一起时,伸手从袖中翻出早准备好的银针和桑白线,在旁边的烛火上过火消了毒,灵气穿针引线,置于江月手中。江月一边操纵灵虎续住血脉,一边撑开伤口,低头,纤细的手指小心的将断开的主血脉一针一针仔细缝合。
由于时间紧急,江月并没有来得及给风起下麻沸散,风起疼得用手紧紧的抠住床板,指甲深深的断在床板之中,十个手指鲜血淋漓。很痛,但他知道身前的人,在救自己,不可以动,不可以动。
风起不由得喘着粗气,想要蜷缩身子,压住心脏的痛,江月蹙眉,按着他,冷声道:“不想死就别动。”
风起闻言,再不敢动。只是,那声音,如此熟悉,可是太过疼痛,分了他的心神,怎么也想不起来。
待终于缝合好,江月不由松了口气,取出尖尖细长的剪刀,剪断余线。
其余的伤口,看着可怖,只要主血脉缝合好了,便是将风起从鬼门关拽回了一只脚。
幸好,箭上没有毒。
江月边庆幸,边拿小刀消毒,剃除伤口边沿的腐肉,那些细细小小的血脉,不需要缝合,也没关系,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再重新穿了针线,只要把胸前破的这个大洞缝合好,上了金创药,消炎药,去除炎症,今夜不烧,便是挺过去了。
江月正准备下针,门外传来了陈醉的怒吼:“你怎么在这!!!”
“不能,不能进去!!!你们不能进去!!!!!”
“给我滚!!!!”
瞬间门被大力的一脚踹破,陈醉携着风雷之势万钧之怒跨了进来,看见风起身前的江月,和地上的箭头,顿时猩红了眼,恨不得杀了江月:“你竟然敢动风起!!!!”
身子极冲了过来,拎起江月狠狠的将她抛在地上。
“太医!!!太医!!都给本王滚过来!!!!”
在厢房争论着的太医和跪着一直磕着头的风鸢,听到陈醉的怒吼,心中被吓得一震,赶紧冲了过来。
太医们见着地上的箭头,心知不好,竟有人胆大到直接拔了箭出来,这不是要风起的命吗!!!!
赶紧冲了上来,推开陈醉,看着胸口一大片的血迹,和破开的衣服,手忙脚乱的叫人拿了金创药,针线过来缝合伤口。
陈醉脸色铁青的站在旁边,眼睛死死盯着太医们动作,如同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眼里的风暴越积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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