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通过文字去刻画这些社会现象,但是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并没有解释。”
“而经济学呢,则是引社会现象变动的底层动力,它就像是一双手,推动着社会不断地变化。”
“如果只是单纯的刻画这个社会,也许中文系就足够了,但是想要认知这个社会的核心,我觉得还是要学一下经济的。”
“年轻人,看的就是比我们深远!”
张广年这时候笑着赞叹道,然后又冲着李长河说道:“之前建青跟我说,等作协恢复了,想推荐你加入作协。”
“我的意思也是如此,咱们作协属于群团组织,加入了并不影响伱的学业和工作,而且对你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张广年很看好李长河,不只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写出了足够优秀的作品,更因为李长河聪明的很。
甚至有时候张广年有一种感觉,这个年轻人,有些事情看的比他这个老头子都要更深,更远。
就好像刚才,一般年轻人都喜欢高谈阔论,指点江山,尤其是对于一些国家大事。
但是他刚才跟刘建青聊的时候,李长河却只是安静沉默的倾听,既不参与话题的讨论,也不表达自己的意见。
这种沉稳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身上是非常少见的。
这种特质,在张广年看来,非常适合从政。
可惜,如果张广年这个心思被李长河知道,李长河肯定会告诉他,从政是不可能的。
很多人觉得回到八十年代进体制是好事,机会很多,升迁也快。
但是李长河只想说,想的太简单了,这个年代可是遍布老前辈以及他们弟子后人的存在。
一个萝卜一个坑,谁知道坑里到底有什么。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死在了沙滩上,你确定自己会是那百分之零点一?
而就在三个人吃饭的时候,几个年轻人这时候也步履匆匆的走进了民族饭店,然后坐在了李长河他们的隔壁。
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片刻后又快步进来了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
“怎么样,买到了吗?”
麻花辫女孩一进来,其他几个就匆忙的问道。
“我买到了,你们呢?”
麻花辫女孩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