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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也行啊，那走吧”

程弥她一脸模样自然平常，也没立即拆穿什么，和她一齐往外走。

走廊窗外人声车声不断从底下经过。

程弥推门出去后，走去饮料零售机旁，推进几个硬币。

底下很快掉下两瓶果饮，程弥拿起来，走去窗边递了一瓶给张玲尹。

张玲尹接过“谢谢啊。”

还是老地方，程弥站在这窗边，想起上次在街对面溜冰场碰上戚纭淼那个小姐妹。

当时她是和邓子在一起。

难怪呢，对方把她当仇人一样。

张玲尹问她“你杂志了吗”

程弥礼貌性回“到了。”

张玲尹起来很开心“怎么样内容是不是很不错”

程弥笑“挺好。”

张玲尹说“我们这期可卖得不错哦，好几个店中午打电话过来说要再进一些货，一个早上呢，全卖光了。”

程弥眼窗外“效果挺好。”

“对啊，销量特别好。”

程弥目光从楼下收回，向她“论坛效果也特别好。”

张玲尹脸色一顿，一脸懵样“什么论坛效果不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弥语调还是不疾不徐的，“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说过你们经常会去学校论坛。”

她着张玲尹“所以你今天奉高论坛没有”

张玲尹眼睛飘忽一下“我今天都忙疯了，哪有时间上去那些。”

一下跳进程弥坑里。

程弥说“没事，不也没什么问题。”

她说“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虽说是问，但她根本没给张玲尹拒绝机会。

“第一，你来找我的时候，你们是不是还没跟戚纭淼解约”

说完，她就那么着她。

张玲尹卡壳一下，在这种眼神下根本说不了谎“当时是在协商，已经准备要解约了”

“可你没告诉过我，当时你只跟我说模特闹解约，你们需要另外找一个。”

张玲尹张张嘴“那我们也不能干等着她啊”

程弥说“好，我们现在来说另一个。”

“是不是有人给你打过电话问过我”

张玲尹脸色已经肉眼可见不自然了，却还是强撑“没啊。”

程弥说“你是不是说，是我自己来找你们签约的”

张玲尹微愣。

程弥补一句“在戚纭淼还没跟你们解约的时候。”

张玲尹可能没想程弥会这么直接，一下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程弥说“不用装作不知道，在你决定两边都不想得罪的时候，这件事后果就已经兜不住了。”

张玲尹这人说好听点是开朗好相处，往难听说是圆滑世故。

但世故也会被世故误，她在程弥这边隐瞒实情，在戚纭淼那边捏造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