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金元在的一场斗法,更是畅快,自不必多说,而对接下来的交手,许庄亦是已然跃跃欲试。
不过当李承真降下遁光,现出身形之时,许庄却是一时讶然。
固然李承真已显露出他绝非等闲的本事,但许庄仍没想到,钟神秀竟然会不是他的对手。
李承真张开折扇,轻轻扇了扇:“一时来迟,叫道友久等了。”
许庄收起诧异,应道:“看来此间只余我与道友了。”
“不错。”李承真似笑非笑道:“看来在下的出现,有些出乎了道友的预料。”
“不过我也没想到,此阵的胜负,最终竟是落到了你我身上。”
许庄没想到等来的不是钟神秀,李承真也未想到,金元在竟然真的败在了许庄手中。
名头再响毕竟只是耳闻,偏向自身所见是自然而然,许庄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应道:“对与道友较量,许某亦不少期待,还请不吝赐教。”
“好。”李承真将折扇一收,深深朝许庄望了一眼,言道:“这就领教道友的高明了。”
话音方落,只见流光一闪而过,太乙飞虹,炼化如丝,剑光如电,刹那之间已经杀到了李承真眼前。
不过李承真的动作,更是迅捷,几是同时已经身形一摇,躲了过去。
对钟神秀,对金元在的本事,两人皆是深深了然,对能够胜阵的对方更不敢小觑,动起手来虽怀不同念头,但皆是凝神以对,不敢放松。
许庄斗法,以剑术试探已经是惯用手段了,太乙虹光剑杀出,同时分光离合,似如明月一般的道道剑光便在空中挥洒开来。
“好厉害!莫非许庄同卓瀚生斗剑还留了手?”李承真目光一凝,许庄与卓瀚生对阵,已经显露过了剑术,他早便有提防。
但许庄的剑术之凌厉,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李承真不知道的是,自许庄修行有所成就以来,确实罕有对手,即使金丹之时与钟神秀交手,也因只是较量道法,算不得上激战,最终更因比试擒拿斗法而草草结束。
但此次一行,确实与以往大相同,卓瀚生虽不是他的对手,但单论剑术也是势均力敌,金元在更是许庄至今以来面对屈指可数的强敌,只这两场斗法,可说令许庄酣畅淋漓。
他的道术,剑术,本来就还远远谈不上瓶颈,经此两阵之后,更有许多体会,虽然未及梳理,但运转之间已是多了一丝挥洒如意的意味。
李承真遁法不俗,但他还没有脱开身去,许庄一身剑术已经施展开来,剑光如瀑,只是几个来回之间,便寻到一个空当,剑光瞬间斩中了他的小臂。
不过飞剑一斩而过,只是一声闷响,留下一道浅浅痕迹,转瞬消失不见。
“宝罡炁元持身大咒。”许庄眉头微蹙,这门道术,果然不是徒有虚名,李承真的金身,还真如法宝一般质地。
固然太乙虹光剑也是法宝,但法宝与法宝之间交击,也没有轻易损伤的道理,除非他能以接连不断的斩击,亦或命中质尽终极,辟反太初,才有望破开李承真的金身。
但威力强大的剑术,也需蓄势以发,只要李承真有防备,并不是轻易便能竟功。
但许庄可不是只有一手剑术,他也素来没有在斗法之中隐藏手段的习惯,既然单只剑术,打不开局面,那便施展道术,正要以狂风骤雨的攻势,将李承真死死压入下风。
他将肩一抖,刺目的白金锋芒瞬间击出!
五色神光,合则五行之中,无物不刷,分则各显玄妙,变化无穷。
尤其金行神光,最是锋锐,更为许庄炼入了自虚空之中所得,那上百丈方圆的巨量西方大庚真金,单论杀力,与许庄炼就了质尽终极的剑术,也能一较高下。
金行神光一出,如是一柄神锋,直指李承真而去,同时许庄已将剑光抖开,虚虚实实,只要他因抵挡金行神光,显露一丝破绽,立马便是雷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