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德疼得眼冒金星,神智意识模糊不清,嘴中连连喊着认输。
之后只听得将他死死压在地上的那人,带着不同寻常的寒意,对他说道:
“这次的切磋,本王的确是想给你个教训。但不仅是你,赵公子。麻烦回去告诉令尊,让他好好想清楚自己该干什么。
“若再让本王现你们德不配位,定亲手将你们这些毒瘤除去。”
虽表面话这么讲,但谢锦书内心已经有了调查他们底细的打算,战争在即,定不能有任何纰漏。
说完,他站起身,往训练场外走去。
赵文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此时他清醒的意识已完全被吞噬,看着前面那人疏于防范的后背,他头脑一热,为找到了突破点而欣喜。
“小心!”
在众目睽睽之下,赵文德趁着得之不易的机会,拿起剑砍向谢锦书,但还是扑了个空。
只见谢锦书往后一翻,越过他的头顶,站在他的背后,一掌重重击向他的后背。
他踉踉跄跄,将要往前倾,剑往地上一插,好不容易稳住了,谢锦书一脚踹向他的膝盖。
赵文德摔倒在地,自己一只手被别在后背,谢锦书的膝盖抵住他的后腰,动弹不得。
“这个招式熟悉吗?赵公子,你还真是本性难移啊。”
谢锦书有些愠怒,吼着候在一旁不知该不该上场的侍从,“将你家公子抬回去,从今以后,不要让此人再次出现在本王眼前。”
侍从连连应和,将有些半昏迷的赵文德拖上了马车,疾驰赶回府邸。
他们离开后,士兵们也在苏南安和苏舟之的带领下继续训练,操练场恢复成往日的模样。
只不过在闲暇之时,众人会对今日苏南安和谢锦书在场上的表现赞不绝口,也会对赵文德使阴招的小人行为多议论纷纷
就这样,这件事还是从军营扩散到整个城府,成为居民百姓的茶余饭后的闲谈,成为众所周知的秘密。
而不知情的赵文德还在府中养伤,那日从军营回来,他在床上躺了半日,才醒过来,焦急守在旁边的赵真紧皱的眉头里终于有些舒展。
“我嘶”赵文德想要从床上坐起,但还是抵不住骨肉撕扯的剧烈疼痛,瘫在床上。
“别动,别动!有什么话你就躺着说。”
“说着切磋,实则是把人往死里打。说什么是给我一个教训。”赵文德仰着脑袋,越说越生气,“还说爹你,什么德不配位。把人往死里打,他难道就配位吗”
“嘘!”赵真一惊,连忙捂住他的嘴,“你个蠢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恒王殿下你也敢妄议?”
他嘴巴张了张,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换了个话题:“要我说,一切就怪那个苏云悠我一定要让她做我的侍女。”
“臭小子,你又在胡说什么?那可是苏忠的女儿,别做白日梦了。”
“那我就纳她为妾,一辈子做牛做马服侍我,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赵真扶额,询问一直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