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舒执聿就理所应当的,几乎天天拉着她在床上度过。
她快黑白颠倒了,随时被他拉起来吃饭,拉起来做,体力不支又躺回去睡。
隔了有三四天的时候,她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发现床上的男人没了踪影。
她起身下床,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舒执聿在打电话。
“放心,已经替你祈福了,很快我就回去。”
他在轻声细语地哄人。
房间里很安静,敞着一条门缝的门遮不住电话那端人的声音。
是朱温苓。
霍青栀心一沉,她这几天上头了,几乎快忘了朱温苓的存在。
听着外面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好,你照顾好自己。”舒执聿富有磁性的声音柔得不像话。
跟她也柔,柔得能蜜出甜来,但那是在床上,欲望催动下他说的每一句话,清醒之后的霍青栀都会尽可能的让自己别沉沦。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舒执聿过来开了门,她才回过神。
“朱小姐来的电话?”
舒执聿赤裸着上身,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嗯。”
“她知道你跟我来这儿吗?”霍青栀后退两步,拉开一些距离,“你消失好几天,她是不是着急了。”
这几天她都没听见舒执聿的手机响,也不知刚才他交代过去没有。
她的担心很快被舒执聿泼了一盆冷水下来,他说,“她在医院,她家里人生病了,我替她来南平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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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霍青栀的担心就变得可笑,她清可见底的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以为他是特意陪她来南平散心,现在想来……他怎么会知道,她因为霍成生的事情心情不好呢?
他只是为了替朱温苓给家人祈福才来的,带她过来是顺路肆无忌惮的上个床。
“收拾一下东西,她有些着急让我回去。”舒执聿墨色的瞳仁深谙不可见底,盯着霍青栀看了几秒,越过她进入卧室。
他千里迢迢帮准未婚妻祈福,她只是个陪衬,也不知该讽刺舒执聿祈福的诚意,还是笑她这几天想太多。
霍青栀转身进入浴室洗漱,待收拾好再出来舒执聿已经穿戴整齐。
她二话没说也换了衣服,只拿了在山上祈的福,其他这几天舒执聿给她买的小玩意儿都没动。
“不是你要买的?”舒执聿似乎不满,看着被丢在床上的东西,眉头皱得紧。
她若无其事地说,“带上太麻烦了,值不了多少钱。”
说完霍青栀率先出了套房,直奔楼下,等了一会儿舒执聿才驱车过来,载她往机场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上了飞机霍青栀就管空乘要了眼罩,眼不见心不烦地睡觉。
她这儿还没落地,爬山被拍下的照片先上了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