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将几人的神色扫进眼底,笑道:“蒋天生在搞孤立。”
“扑街!我们三兄弟给他打拼了那么久,现在搞什么差别待遇?”
韩宾放下西瓜破口大骂。
“兄弟们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大家都是洪兴的人,这是什么意思?”恐龙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道。
陈嘉骏双手抱胸缓缓道:“或许这件事和我有关,你们几个平时和我都走得挺近的,大家也都知道,蒋先生最不喜欢我了。”
“蒋天生这么做,下面的小弟都会不服气的,今后谁来做事啊!”十三妹吐出口烟,喝了口威士忌。
“就是,我们几个地盘在洪兴是最大的!没有我们的打拼,蒋天生哪里会这么舒服?他要这么搞,那我们交个毛规费啊!”
韩宾情绪有些激动。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这样的道理。
“好了,明天我想答案就会揭晓。”
陈嘉骏的脑海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明悟。
……
第二天,
洪兴总堂正对门的大道上,停着一台台便车,里面有不少反黑组的便衣。
按照洪兴的规矩,除非有什么大事,否则的话鲜少会突然召开会议,所以这些反黑组都很紧张,害怕出什么大事。
等陈嘉骏带着杜姆、老恶等人,来到洪兴总堂的忠义堂,平时来得最迟的蒋天生、陈耀两人,早已坐在那里。
忠义堂内的揸FIT人、红棍、骨干,各个都正襟危坐,脸色凝重。
就连平时喜欢开玩笑的基哥,也是如此。
而且这些人见到陈嘉骏进来也没打招呼,各个眼神闪避。
此时,陈嘉骏的心中已经确信,今天的洪兴紧急会议是冲着他来的。
陈嘉骏朝蒋天生笑了笑道:“蒋先生,早。”
“既然人来齐了,那么今天会就直接开始。”
等陈嘉骏坐好之后,蒋天生面无表情,突然发难朝陈嘉骏喝道:“陈嘉骏!你在湾仔堂口总共贪污了多少堂口费!”
“上个月你只交了一万块钱规费,剩下的钱都去了哪里!”
随着蒋天生的爆喝,从忠义堂外面冲进来十几个枪手,各个手持手枪对准陈嘉骏、杜姆、老恶、亚奇,与此同时洪兴战神太子站起身子,站在陈嘉骏的身后,准备随时动手!
变故就在一瞬间!
亚奇一脸不屑,变出一把武士刀,把手放在刀上。
老恶也像变戏法似的掏出长刀。
杜姆站起身子,如泰山般巍然不动。
“别激动。”陈嘉骏沉稳道:“都坐下吧!”
“好啊!陈嘉骏!来你早有谋反之意!”蒋天生冷笑道。
铜锣湾病猫们眼中充满幸灾乐祸,其他堂口揸fit人也脸色不一。
靓坤嘶哑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态度:“蒋生,你说陈嘉骏黑了堂口费,请问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先?”
“蒋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蒋生,靓骏刚上位,他能有多少堂口费贪啊?!”
十三妹,韩宾两人也是纷纷为陈嘉骏说话。
“砰!”
蒋天生拍案而起,指着陈嘉骏道:“陈嘉骏,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