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说会不会他没死,而是跑了?”
三哥眼神一厉:“搜!”
很快,他们现一串明显不是成年人的小脚印,从乱葬岗通往河边。
“追!”
黑衣人翻身上马,疾驰到河边。
“三哥,脚印在林子附近断了。”
“他一定躲进林子里了。”
“三哥,接下来怎么办?”
三哥翻身下马,右手按在腰间的刀鞘上:“分头找,务必在天黑之前把人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乔钰死了,他们才能回京复命。
“是!”
六个人分头行动,借着橙红夕阳的光线在林子里搜查起来。
林子很大,且地势崎岖不平,直到夕阳落下地平线,两炷香时间过去,他们连乔钰的人影都没摸着。
“臭小子长翅膀飞走了不成?”
“娘的,从京城到青州府整整半个月,屁股都颠成了八瓣,就为了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子,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黑衣人拿着火折子往前走,边骂骂咧咧边踢开拦路的石头。
躲在草丛里的野兔受了惊,一蹦一跳地逃开了。
黑衣人咽了口唾沫,揉了把空空如也的肚腹:“这时候就该烤只烤兔子,再佐以温酒一壶”
话未落音,身后传来破风声。
“咻——”
是利器划破空气,直逼而来的危险肃杀。
黑衣人闪身欲躲,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树枝制成的箭头刺入肩胛,入肉三分。
黑衣人张口呼痛,然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出,头顶上方重物倏然坠落,刹那间绞住他的脖子。
一只手如同毒蛇森冷黏腻,闪电般捂住他的口鼻。
窒息感袭来,黑衣人瞪大眼睛,想把坐在他肩膀上,双腿死死缠着他脖子的小鬼甩下去。
没想到这小鬼该死的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