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停车场,林意柠打开副驾车门,怕谢观停身上没力气,想着顺便帮他寄下安全带。
这时,谢观停反手去摸身后的安全带,殊不知林意柠小半只手正握着安全带,大掌落下的瞬间恰巧覆盖其上。
指腹相触的瞬间,酥酥麻麻,似有电流流过全身。
反应过来后,两人俱是一惊,各自抽离。
林意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替他关上车门,坐到了驾驶位上。直到自己系安全带时才后知后觉地耳根泛红,留有余温的手如同短路的机械,动弹不能。
他的手很冰,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觉得寒气刺骨。
余光中,谢观停向后调整了座椅,没精神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阴郁,没多久就睡着了。
林意柠先是去了最近的药房买了些退烧药和电子温度计。
谢观停已经在她下车的时候醒了,她将拆好外包装的体温计递给他,“先测一下|体温。”
谢观停从她手里接过,瞥一眼温度计种类,随后压到了舌头下方。
汽车停在路边,温婉的太阳光铺洒在车内,懒洋洋的,很是舒服。
三分钟后,谢观停取下温度计,显示屏上396的数字格外显著。
“烧得这么厉害。”林意柠皱着眉,眼底的担忧呼之欲出。
反观本人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毕竟以往,他一个人的时候,也是挨一挨就过去了。
“去医院吗?”林意柠动汽车,话语中溢满了焦急,“我担心退烧药起效没那么快,你再烧下去,会把脑袋烧坏的。”
谢观停不禁侧眸看向身边人。
明明他们素不相识,也没有任何利益链的相交。
但她流露出的真实情感却让人无法忽视。
半响,他才答:“好。”
没多久,他们便到达附近的诊所。
小诊所里人没几个人,不用排队就到他们就诊了。
林意柠说明了大致情况后,医生告知要先打一针退烧针,再挂两瓶点滴。
谢观停却说:“只挂点滴就好。”
医生义正言辞地一口拒绝:“不行,你这种情况得先退烧。”
在医生的反复劝阻下,谢观停才不情不愿地跟着护士进了注射室。
林意柠在门口等他。
注射室的窗口很高,就连大门也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背对着门的林意柠还是一阵脸红。
没多久,注射室的门被人推开,圆脸护士笑着对林意柠说:“女士不用担心,打完这针您丈夫的烧就会慢慢退了。”
这时,谢观停也从里面走出来,沉着眸,看上去心情不是太好。
林意柠连忙解释,“他不是我丈夫,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圆脸护士“啊”了一声,“原来是还没结婚。”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谢谢你。”林意柠摇头否认,似乎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干脆早点结束这段尴尬的话题。
做好皮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