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之眉峰一扬:“淮笙这就心疼了?”
南淮笙哼了一声挑起精致的下巴尖:“小白菜谁不心疼。”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在装小白菜惹他心疼。
此话一出,秦寒之自知理亏,可要是能被南淮笙这一句话就退缩,那他也不能把人哄进自己怀里了。
秦寒之收紧了搭在南淮笙腰间的双手,轻声在南淮笙耳边叹息道:“淮笙无论在何处都是万众瞩目又耀眼的,我自不该奢求淮笙只将视线停留在我一人身上。”
南淮笙白皙的脸颊唰的一下飘红,他强行忽视耳边的痒意,按下飙升的心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是真想,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
“当真?”
“哼,我还能骗你?”
秦寒之不言,眼眸中的笑意却将怀中之人淹没。
四月二十,南淮笙辞别尚在京中的父母,随秦寒之启程前往东卢。
阿信听说此事后吵着要与南淮笙同行,南淮笙本来是不答应的,此去路途遥远,他怕阿信一个小孩路上受不住,但阿信以他从秦淮至京城一路没有半点不适的战绩反驳了南淮笙,想着阿信与皇长孙年纪仿佛正好做个伴,南淮笙也就应了。
于是大乾远赴东卢的使团里多出一个小孩儿。
【作者有话说】
南淮笙:是你!我的最强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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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闻歌
◎美人计◎京城去东卢路途遥远,车队在路上行了半月有余,南淮笙已经彻底坐不住了。
他没骨头似的躺在车中,既没扎发髻也未戴发冠,就这么枕在秦寒之的大腿上,任由乌黑的长发散在腿间,落在软榻上。他之前随车队从秦淮到京城都没这么难受过,更别说当初离京时是直接乘船走大运河了,可谓是一路坦途。
如今从大乾往东卢,越往西走道路越颠簸,要不是车队的马车都加装了减震装置和车胎,南淮笙恐怕早就该请大夫了。
“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南淮笙攥着秦寒之搁在他身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道第多少次问出这个问题。
秦寒之笑了笑,好脾气地说:“还有十来日就能入秦地,之后再有几日就可至王府,”他捏了捏南淮笙的脸颊,“到时候淮笙在王府住下,闲了可去城中四处走走,秦地与京城不同,别是一番风貌。”
南淮笙立刻听出秦寒之话里的不对来,他扭头看向秦寒之,动作间一缕长发从软榻上滑落,他警惕地问道:“你呢?”
秦寒之拾起那缕乌黑的发丝在唇边轻轻一吻:“我往东卢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