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达克乌斯是在克拉卡隆德度过的,每天的生活依然是训练武技,他也能和凯斯莱碰碰了,虽然还是打不过。
东西终于准备好了,安娜萨拉亲自做了十二个一次性护符,这种护符可以防止保护灵魂,不受冲击。
达克乌斯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得先去林场,把林场里的奴隶抽调到荒废庄园去,说是重新修缮下,其实是把那鬼地方秘密的挖开。
不久之后,马拉努尔和凯斯莱也去林场了,马拉努尔一脸不情愿,他是被纽克尔叫来的,美其名曰来锻炼锻炼,长长见识,这次的行动没有带他的扈从们。此外家族的高阶黑暗系女术士还携带一个极其神秘的盒子,盒子上花纹繁复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整个倒斗行动由达克乌斯负责指挥,成员皆是由骨干精锐组成,分别是达克乌斯两兄弟、卡利恩、沃特、拜涅、凯斯莱、埃德蒙、塔凯亚三兄妹和两名家族高阶黑暗系女术士。
入夜,队伍出发了,不久后抵达荒废的庄园,与在那里主持挖掘工作的沃特和埃德蒙汇合。
地下都被挖空了,地宫的大门由海格·葛雷夫优质的大理石制成,装饰着诡异和蜿蜒的雕刻,这些雕刻既熟悉又陌生,上面残留着岁月的痕迹。看到地宫大门,达克乌斯带人又上去了,埃德蒙留在下面指挥士兵们让奴隶合力打开地宫大门。
在上面无聊的杵了半個小时,这些权贵们围在一起聊天,他们都对接来的探险感到兴奋。确认下面换气之后,达克乌斯带上面罩,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开始下斗,四队精锐的家族守卫守在地宫门口。
埃德蒙打着头阵,其他的杜鲁奇们在他身后踩着他的脚印,在不到三米宽的过道中无声地行进着,没有预想中的踩踏机关或是墙壁中发射出的弩箭。在黑暗中行进了一段时间,前方豁然开朗,一个大约十米宽的方形墓室出现在一众权贵眼前。
蝎尾狮的雕像在入口通道对面拱形门的两侧静静地守候着,墓室的墙壁上装饰着壁画,展现一个高大英俊的杜鲁奇对形形色色看起来高贵的男人和女人们施加可怕的折磨。
();() 埃德蒙回头谨慎地打了一个手势,一众权贵们停下脚步,他开始转身小心翼翼地走进墓室,仔细地检查拱形门,他突然注意到门槛前的石板上有黑色的洞。
“小心,有陷阱!”
埃德蒙继续走近,小心翼翼地在两头蝎尾狮的雕像中间蹲了下来,拿着发光的水晶研究石板上是否有隐藏的机关或踏板。他在石板上搜索了好几分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站了起来研究着门上的铁环、铰链和配件,又仔细地盯着刻在门上的凹痕。
门上的木头是如此的黑暗和古老,看起来就像石头。
埃德蒙皱着眉头思考起来,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回头说道:“大人,这可能不是进去的路,门后可能是陷阱。”
“卧槽,整的还挺邪乎,感情杜鲁奇的墓室也有陷阱。”
达克乌斯走了进墓室,开始依次研究每一堵墙。他仔细观察着壁画上描绘的每一幅景象,却没有发现任何半点异常。然后,他退回墓室中央,将这些场景象视为整体的一部分,场景有明确的进展,壁画展现埃勒瑞尔作为巫王的恐惧领主所获得的功绩与年表。壁画的最后一个场景显示埃勒瑞尔用一把看起来很奇怪的黑色匕首对一个尖叫的男法师进行活体解剖。
“埃德蒙!”达克乌斯指着那面壁画喊道。
埃德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抚摸光滑的壁画,当他的指尖探向壁画匕首刀身时,他感到压抑,并听到沙砾般的咔嗒声。
突然,埃德蒙突然绿了起来,一股淡绿色的光笼罩了他,在他的身体上流动时发出滋滋声,就像液态火焰一样。他感觉到它经过的热能,但热能本身像水一样从他身上卷过,然后在滋滋作响的声音中消失了,仿佛像不曾出现过一样。
“灵魂枯蒌!”等候在过道里的一名家族高阶黑暗系女术士突然喊道。
埃德蒙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他的大脑眩晕着,他的耳朵因滋滋声而嗡嗡作响。
();() 达克乌斯赶紧扶住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注意到埃德蒙脖子上的护符碎裂了,是护符把埃德蒙从魔法陷阱中救了出来。
两名女术士直接走了过来,举着发光水晶开始仔细的检查壁画。
“少爷,壁画的黑色匕首上有个稍微突起的黑曜石,那道魔法隐藏在上面,难怪我们没有感知到。”
达克乌斯皱眉问道:“入口在这后面吗?”
一名女术士犹豫了一下说道:“少爷,应该是的。”
达克乌斯对着埃德蒙说道:“上去吧,你的探险结束了,守好地宫大门。”说完对女术士点了点头。
女术士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双手,双手按在了墙壁上。墙的一部分无声地向内倾斜,露出一条狭窄的旋转楼梯,蜿蜒而下,深不见底。
权贵们开始鱼贯而入,达克乌斯是最后一个走进去的,进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似乎感觉壁画上所有受害者死不瞑目的眼睛都在注视着他。
楼梯间里,每隔1米就会经过一个镶嵌在楼梯内壁上的狭窄凹室,凹室的边缘镶嵌着黄金,上面刻有精致的符文。每个凹室里都站着一具风干的尸体,双手合十,头垂在胸前,似乎永恒的祈求着,干尸死不瞑目的眼睛是睁着的,注视着旋转楼梯的过道。
达克乌斯行走时总是感觉到这些干尸在瞅着他,他一直在数着楼梯的层数。马拉努尔则没管这些,他侧着头行走着,好奇地看着凹室里的尸体。
一名女术士突然小声说到:“前面有沙许之风的气息!”
一众权贵终于走完了楼梯,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沐浴在沙许之风中的大理石圆形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