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太欺人太甚了吧!”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说道。
“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这也是怕刘师伯不肯就范,因此上多有得罪!”史登达道。
“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刘某若为威力所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可屈。”哪怕是被威胁,刘正风依然不肯轻易就范,执意要金盆洗手。
刘正风一掌便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史登达,刘正风的武功何其高,岂是史登达一个嵩山弟子所能抵挡?
其他嵩山弟子见状,也都纷纷上前,但都被刘正风一一逼退。
这一下子,嵩山弟子再也无人靠前。
但这时,嵩山弟子后方,有人开口道:“刘师叔,你不住手,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刘正风回过头来,向儿子望了一眼,冷冷的道:“天下英雄在此,你胆敢动我儿一根寒毛,你数十名嵩山弟子尽皆身为肉泥。”
此言倒非虚声恫吓,这嵩山弟子倘若当真伤了他的幼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公道。
见嵩山弟子不在上前,眼见无人再来阻止,刘正风再次将手伸向金盆。
但就在这时,一把暗器破空而至,打在了金盆上面,将其掀翻。
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清水都泼在地下。
“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不许你金盆洗手。”只见房顶之上,落下一个留有八字胡须的中年男子,四十上下。
此人便是费彬,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善使大嵩阳手,在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继费彬到来之后,房顶之上又是落下两人,其中一位是一個胖子,身材魁伟,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
另外一人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柏。
嵩山派高手到齐之后,费彬便直接挑明了来此的目的,原来,此时嵩山派已经得知刘正风与魔教长老曲阳结交的事情。
费彬森然说道:“魔教中有一位护法长老,名字叫作曲洋的,不知刘师兄是否相识?”
听到曲洋二字,刘正风脸色突变,已不言语,他心中已经清楚,定是他与曲阳结交的事情被嵩山派得知了。
与此同时,丁勉也在这时突然厉声喝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
丁勉的声音很大,如同洪钟一般,震的大厅之人耳朵轰隆隆作响。
此时,大厅之中,所有人的目光皆是看向刘正风,想要听他如何作答。
刘正风先是沉默,或许也知道今天躲不过了,叹息一声,开口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此言一出,大厅里面,一时之间,群雄顿时喧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