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几点回来的”大张追问着。
“几大概十二点,后半夜。”
“这么晚出去六七个时干什么”
“吃饭,聊,玩了几下麻将,娱乐。”
“真是这样吗谁能证明”
“谁能老齐,二牤牛,四眼杨。我们就是娱乐,玩的很。”
“王铂龙,光晓阳近几有何异常,平时去哪”雷捷插了话。
冲着雷捷挤出笑容,王铂龙“平时他就是麻将馆、歌厅,有时也去打台球。”
“带我们去找。”雷捷着,转身便走。
一众热出了屋子,赶往附近的镇上。
刚一上车,雷捷就要求王铂龙打光晓阳另外的号码,结果拨打了好几通,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关机。
在土路上颠簸了差不多一时,一众热到了镇上。
到这么多警员到来,麻将馆老板很是紧张。当听到仅是找人时,心里轻松好多,如实回答了问话。
从麻将馆出来,又到了镇上仅有的歌厅和台球厅,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昨晚上光晓阳没来,也大都两三没见光晓阳本人了。
在给王铂龙讲过政策,并要求王铂龙“有情况及时汇报”后,雷捷带人离开了镇里。
望着绝尘而去的两辆警车,王铂龙眉头皱了起来这来头,这次的事不呀。可究竟是什么事呢
“王总,光晓阳怎么啦”
“光头是不犯事了”
“刑事还是民事不会是杀人了吧”
几个老板适时上前,打听起来。
“我怎么知道”王铂龙气咻咻地甩下一句,转身快步进了巷子。
连转了两个弯,来在僻静处,王铂龙又犯起了嘀咕这家伙究竟犯了什么事现在到底去哪了那个电话号是他的吗,怎么从来没见过他用,是他故意瞒着我还是这里边有什么出入呢
要不再联系联系。
想至些,王铂龙左右了,又调出了那个号码,但依旧打不通。
回到区里后,雷捷立即审讯苗松,但他只是在监听室,现场则是大张和另外两名警员。
尽管各项指标正常,人也由医院到了拘留所,但苗松还是“失忆”,从进到审讯室便瞎袄,前言不搭后语“妞们,全来了来,坐这,坐哥怀里”
任由苗松胡了一通,大张才沉声道“装什么相,测慌仪一上,指定你什么都交待。与其大家都费事,不如早点实话实,你也能争取宽大。”
苗松根本没接对方话茬,而是继续着先前话题“大破烂,装什么良家,乖乖给老子过来,否则老子就把你卖到”
“苗松,少放屁。知道我们刚才抓住谁了吗”大张着,一巴掌拍到桌上。
“啪。”
听到声响,苗松笑了“大破烂,又拍你的脏腿,想让老子坐上去那也行,不过你可得给老子洗干净了,老子可是讲究的人”
“苗松,再胡可给你上手段了。”大张出声警告着。
警告并没起作用,反而更激发了苗松的表演空间,话也更加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