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休息了两个小时之后没有什么症状就跟着白寂严回家了,回去的一路上白寂严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紧怕他出什么状况,对于这种可以博关注的机会骆昭显然是不能放过的。
他凑到了身边那人的跟前,手揽住了他的腰身,将一颗大脑袋埋在了那人的颈窝里,言语悲切:
“我现在是不是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白寂严。。。
一双手同样环住了骆昭,有些好笑地开口: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
回到家的时候小安安还在睡着,发财正窝在沙发上,看见两人进来立刻喵呜喵呜地凑过来,白寂严换鞋进屋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抱过了发财,和每天抱到手里就撸一撸的动作不一样,这一次他双手举起发财,目光正看向了人家小发财那敏感的隐私部位。
骆昭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看到白寂严那盯着发财直勾勾的目光,他忽然有一种捂住下身的冲动。
半晌白寂严才抬起头来,目光有些戏谑地落在了骆昭的身上,回答了他在医院的时候问出的那个问题:
“发财做绝育的感觉应该和你是不一样的。”
骆昭低头,发财喵呜着抬头,四目相对,骆昭看到了发财那少了两个蛋。蛋的地方,咽了一下口水,这种确实是不一样的。
白寂严是在小安安过了百天之后才重新回到公司上班的,骆昭坚持还和从前一样,每天早上先将他送到白氏的大楼才会去自己的公司。
因为安安,白寂严几乎从未有过加班的时候,哪怕是实在有需要看的文件,他也会先回家,晚上在书房再看。
小孩子是见风长的,几个月的时间已经从刚出生时候的皱巴小猴子出落的白白胖胖,是人都会想要抱在怀里亲两口的模样。
白寂严和骆昭只要回家,就会亲力亲为地看着安安,喂奶粉,换尿不湿,逗小东西笑,都已经驾轻就熟。
安安六个月的时候就已经能坐的很稳了,七个月的时候学会爬的,那一天骆昭和比啊寂言都在家里,是亲眼见证小东西跌跌撞撞学会爬的。
为人父的感觉在此刻被涨的很满,白寂严将孩子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我们安安真厉害。”
安安喜欢骑耿耿,就是骑在爸爸的脖子上,白寂严身体不好,禁不住这已经十多斤的小团子,都是骆昭让他骑,他惯是会逗孩子,时常将儿子放在脖子上扶着,在屋里转圈的跑,小东西次次被逗得咯咯乐。
多了一个孩子家里多了好多的欢声笑语,当然也经常水漫金山。
安安是十二个月会走的,骆昭因此在家大摆宴席,举杯庆贺家里这个从四肢行走终于进化到了直立行走行列的新人类。
不光如此他和给儿子买了各种行头,有恐龙服,小熊服,小鸭子,小天鹅的衣服,安安不知道是不是随了骆昭,一直都是胖乎乎的,圆滚滚的一团,尤其穿上这样的小衣服,整个人憨态可掬。
客厅里被围出了一个专用的区域(),垫了软垫?(),四周也都是柔软的围挡,正适合小安安在里面走,此刻骆昭给儿子换了一身小黄鸭的衣服,然后拉着白寂严坐在了一边,笑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