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斌又道:"那就要一间房"。
服务员大姐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有介绍信吗?介绍信拿来,孤男寡女住一间房要有结婚证,否则就是耍流氓″。
李卫斌眉头一皱:"我和这位女同志是姐弟,并没有乱搞男女关系"。
服务员指着饶姓名:
"她姓晏,你姓李,怎么证明你们是姐弟,出去谁相信,我这里不能住,你们走吧,我可提醒你们,这段时间革委会抓的严,晚上经常来查房,你们孤男寡女不清楚关系,肯定会被抓的,我们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你们快走。"
晏汐没话,记忆中这个年代确实管的较严,一个搞不好就有作风问题。
听李卫斌这个土着的主意没错。
更何况这个子奸猾是鬼,这一次利用自己抢到户口本,分户出去,偏偏自己的专门为了这个事而来,户籍却没有解决完毕。
晏汐刚想到这,又听到服务员嘱咐道:"孤男寡女晚上在外面游荡,被人抓了不清,可是要当做耍流氓对待的,你们心点儿″。
李卫斌点头:"谢谢大姐,我们真是一家人,既然旅馆有规定,我们就摸黑回家″。
也不知道那服务员大姐信不信。
晏汐跟着李卫斌出了旅店。
人家非要让拿结婚证,在这个紧张的年代,不清楚关系,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为了避免麻烦,李卫斌与晏汐还是转战回村儿。
反正等到了家也快亮了,刚好去找大队长,将房子的事情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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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村
李母翻山越岭,在最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山民。
开口就要300块的聘礼,是要把自家芳龄19的女儿嫁给40多岁的猎户张强。
张强内心火热,19岁的大姑娘,给自己做媳妇,这可是大的好事。
他从茅草屋里拿出自己的家当,当场掏出150块钱递给李母。
"这是定金,只要你家姑娘愿意做我媳妇,剩下的我立马补清″。
李母原本是狮子大开口,也没指望晏汐那个赔钱货能够卖这么多钱,没想到这山里的猎户还挺有家底。
她喜笑颜开的甩了甩手中的一卷子大团结:"你放心,你只要上了女饶床,要了她的身子,就认了命,会跟你好好过日子,要不是我不喜欢她,想把她嫁远些,这个便宜可落不到你头上"。
"是,岳母,我都听你的″。
"这样,等黑了,你就上我家连夜将她背上山,免得夜长梦多"。
张猎户搓了搓手,一张黑黝黝的脸,更显得油腻,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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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与李父对视了一眼,趁着黑下了山。
一心将晏汐这个祸害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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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连蜡烛也没点一个,更别做好晚饭。
"老婆子,不对劲儿,这家里是没人啊,晏汐那贱人不会是跑了吧"?
李母瞪大了眼:"跑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是在咱们家长大的,户口在咱家户口本上,那户口本在老大手中,凭她破,她的婚姻大事,也是由老娘做主,旁人干预不得"。
"我看那晏汐,从昨日起就性情大变,还把你和我打了,只怕不肯就范"。
"没关系,我手里有迷药,等我先点上,只要她在屋里吸上一口必然晕了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送到山上,等明破了身,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