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文臣为了彰显自己;地位,在他们这些武将面前,免不了装腔作势一把,什么拽文嚼字都来一套,显得自己很有学识。
甚至有时候还会不懂装懂,插手一些军务,弄得他们狼狈不堪。
许怀谦不一样,许怀谦从来不会对他做事抱有质疑,都是他说什么他听什么,从来都不会不懂装懂,他说需要疾行,他就算是身体不适也会跟上。
但许怀谦那身体确实太碍事了,尤其是,他还特别爱干净,疾行;路上都要夫郎服侍,黏着夫郎,说实话冯胜看不惯。
但跟他这些私人习惯相比,事务上他们又相处得很舒服,因此冯胜对许怀谦还算是比较满意。
他们两个人相互满意了,有一个人不满意,那就是穆将离。
以前,冯胜作为骠骑将军跟着许怀谦只能算是共事,不负责专职保护许怀谦,现在他专职保护许怀谦了。
她就等于是没有事干了。
这让穆将离很不爽,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可她一个人确实双手难敌四手,冯胜是大将军手头上能够调动;人很多。
她虽然是个校尉,可她只有校尉;俸禄,没有校尉;实权,军中;将士们也不会听她一个女校尉;命令。
她想正儿八经地做个校尉;话,必须得组建自己;人手。
她可一没钱,二没有人,拿什么来组建自己;人手。
“许大人?”穆将离想了想,跳下她;马车,主动找到许怀谦。
“怎么了?”许怀谦在马车里靠在陈烈酒身上,正昏昏欲睡;时候,听到穆将离;声音,有了上次;事情,他立马惊醒,撩开车帘警惕地看着穆将离。
不会又有要截杀他;山匪吧。
“没有山匪,”穆将离一看许怀谦警惕;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马向他解释道,“我找许大人说点事。”
“你说。”许怀谦骨头都要坐松了,一听到穆将离有话要跟他说,让陈烈酒扶着他,下了马车。
“是这样;,许大人,”穆将离看着前头带着人把许怀谦马车给团团围住;冯胜,也不绕弯子,直言道,“现在许大人身边有了冯将军,就没有将离;可用之处了,将离想——”
“你想自请离去?”她话还没有说完,陈烈酒诧异地看着她。
她在许怀谦身旁一天,都将是朝廷官员一天,她要是离开了,可就不是朝廷认证;官了。
陈烈酒希望穆将离想清楚,游侠和校尉;区别。
“当然不是,”穆将离摇头,当官和当游侠她当然清楚,哪个更重要了,“我是想与许大人商议,能不能让我去剿匪。”
“剿匪?”许怀谦诧异地看着她。
“嗯,当初在路上杀那群劫匪;时候,将离就有心去剿匪。”穆将离也不含糊,直接说出自己;心意,“奈何将离手上没有任何兵马,又兼保护许大人之职,并不能擅自决定,现在许大人身旁有了冯将军,将离就想与朝廷;人马,一块去山脉剿匪。”
穆将离打听过了,朝廷还在彻查许怀谦被截杀一事,虽然派出了军队前去剿匪,但是
由于截杀失败,山匪们也提前得知了消息,这群狡猾;山匪因为熟知地形,正带着军队在山里兜弯子呢。
因此两个月过去,山匪并没缴获多少,抓;都是一些小喽啰,真正;大鱼还在山里游着。
穆将离出身军伍,父亲以前就很会打山林战,虽然穆将离并没有真正地上过战场,但言传身教,她觉得,或许,她可以去帮上一点忙。
“你一个女孩子可以吗?”虽然穆将离再三强调不要拿他当女人看,看她是女人;事实就是事实,让她一个女孩子跑去山里和一群男;去斗山匪,不是一件容易;事,这可比跟着他吃苦多了。
“我觉得我可以。”许怀谦虽然这样说,穆将离也没觉得许怀谦不尊重她,她肯定地给许怀谦点头。
她父亲曾经告诉过她一句话:“没有经历过血与肉;历练,就不配成为一名好军人。”
待在许怀谦身旁固然好,可是他身旁太安逸了,长此以往她会丧失掉她身上属于一名军人;血气。
她得出去历练才行。
当然能够在历练中,拉起自己;一支队伍就更好了。
就是可惜,她不会赚钱,她要是能够找到一个赚钱;军师,她相信终有一天她可以组织起一支属于她;队伍!
校尉本就有组织一千人到五百人;军权,既然朝廷不给她,她就自己给自己。
穆将离想去建功立业,许怀谦也不能拦着她,可她这样一个人只身前去,去山里剿匪;军队,不一定能够接受她,想了想道:“要不然我找冯将军给你写封推荐信吧,有熟人;推荐信,想必行事要方便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