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泼下去,樊胄从醉酒状态转醒了不少。
他怒气冲冲的看向左右,大吼道:“谁敢泼水于我?”
他正要问罪,但陆逊的一脚便已经是踹上来了。
“樊胄,若还未酒醒,我可用手上宝剑让你清醒一二。”
一脚踹中大腿,剧痛之下,也让樊胄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伱们?陆逊?”
他在江陵的时候,与陆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便将陆逊的模样记在心中了,期许着日后攻伐江东的时候,能将陆逊的人头,作为他晋升的功勋。
即便是此刻陆逊满脸是血,他樊胄也是一眼便看出来了。
“你倒还认得我。”
陆逊轻轻一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已成为阶下之囚,愿降否?”
降?
樊胄啐了一口唾沫,直接喷在陆逊的脚上。
“江东鼠辈,有资格让我樊胄投降?”
陆逊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的消失,一抹杀气在他冷峻的脸庞上闪现而出。
他冷哼一声,说道:“不降,只有一死,难不成你真要为那刘公嗣殉节?”
为殿下殉节?
樊胄看着陆逊手上沾血宝剑,微微咽了一口口水,殿下又没有与他大恩,他为何要殉节?
能活着,自然是要活着的。
但投降江东?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为殿下殉节,我自不愿意,但你要我投降,那也是万万不可的。”
“也罢。”
陆逊没有多少时间能花在这樊胄身上。
今夜他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
“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了。”
陆逊手上宝剑翻飞,便要刺向樊胄心口。
你真要杀我?
樊胄心中一惊,连忙说道:“我愿降!”
为了活命投降,不丢脸!
况且。。
谁说我投降了,我假意投降而已,关键时刻反水,也未尝不能立下大功。
“你倒是识相。”
陆逊轻轻一笑,说道:“不过,得拿出投名状,我才信你。”
投名状?
樊胄心中一个咯噔,他暗叫不妙。
“将他拉上来!”
此刻被拉上来的,正是刘禅任命的州陵县令。
“樊胄,你若将他杀了,我便信你是真心归降我江东。”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