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天幕下,洱海上的湖水在大风的吹拂下,不断翻滚着浪花,浪花声夹杂着几分苍凉,几分孤寂。
海景房内。
那酥酥的声音,让陈珊妮浑身发软,只能任由沈言摆弄,沈言右手环住她的小腹,左手从她脖子下面穿过,把那温香软玉揽在怀里。
鼻尖在那粉棕色发丝上轻轻嗅闻。
此时此刻,陈珊妮简直幸福到想要起飞,曾几何时,她不止一次梦到过这样的画面,没想到今天真的实现了。
一如梦境中那般美好!
只是那滚烫的触感依旧令她羞涩不已。
沈言关切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病情有没有加重?”
“挺好的!”陈珊妮柔柔地说。
“似乎比昨天要精神有力些。”
这点沈言并不意外,自从暑假被虫子咬过之后,他的体质便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变化,每次跟女人亲密过后,对方都会容光焕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甚至他怀疑过自己就是陈珊妮的贵人。
或许跟自己亲密过后,陈珊妮就能恢复如初。
只是沈言觉得这种可能非常渺茫,更是天方夜谭。
渐冻症可是世界公认的十大无法治愈的病症之一,陈珊妮所患还是变异型的,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能治好。
就这样,两人依偎在一起闲聊,渐渐地,陈珊妮习惯了这样的亲昵举动,全身心放松下来,说很感谢沈言能陪她出来旅游。
沈言表示别那么客气,本来他就喜欢到处旅游。
思前想后,陈珊妮还是觉得沈言和伍悦儿就是最契合的一对,让沈言好好考虑一下,伍悦儿对旁人不假辞色,独独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沈言。
光从这点就足以判断,伍悦儿对沈言情真意切。
而沈言跟伍悦儿相处时,那种自然惬意的模样做不了假,两人如果能走到一起,不失为佳偶天成。
沈言很不爽她一个劲把自己往外推,于是掌心挪移,又在那蜿蜒崎岖的昆仑山脉上探寻起生命足迹。
“嗯”
陈珊妮娇躯轻颤,忍不住鼻子发出一声长音,脸上如花朵般娇艳动人,她无力地说:“沈言,你别这么作弄我好不好?”
沈言却依旧我行我素,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在帮你治病,听说按摩对渐冻症有好处。”
???
听到这话,陈珊妮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两天沈言一次又一次打破她的认知,原以为沈言是个正人君子。
不曾想竟有这副不为人知的一面。
只是那坏坏的样子,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有那么一丢丢欢喜。
或许这就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吧。
既然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承受,陈珊妮微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坏蛋”。
被乖乖女喊坏蛋,沈言怎么听怎么舒坦,随后大手重新环住她的小腹,附耳说:“晚安,珊妮。”
“晚安!”
陈珊妮露出甜甜的笑容,又往他怀里贴近一分。
第二天一大早,在一阵阵浪花拍打声中,陈珊妮幽幽睁开了眼,如昨晚那般,她依旧侧睡在床头面朝落地窗,沈言从后面抱住自己。
均匀而有力的呼吸回荡在耳畔,让陈珊妮一片心安。
她心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