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
两人都回过神来,继续割麦子。
林钱氏可不容易才追上林雪鸢,哄了好一会儿。
等林雪鸢的泪水止住后,林钱氏便开始上演她的同情戏,站在林雪鸢的角度愤愤不平:“妹啊,我瞧着林初九那丫头刚刚就是故意那么说的,她就是故意想让你爹骂你!那丫头真是太坏了!真是可恶至极!”
林雪鸢本就对林初九心有不满,听林钱氏这么一说,立刻附和道:“是啊,那死丫头就因为我没让她吃饭,一直记恨到现在!人不是还没死吗?她非要让我爹骂我一顿不可!我爹可是从小到大都没骂过我一句啊。”
说着说着,她又哭得梨花带雨,叫人了愈发觉得她可怜。
林钱氏轻轻拍了拍林雪鸢的背,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她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带着狡猾的笑容说道,“小妹,那丫头就算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化这么大,是不是有人背后教她什么呢?”
林雪鸢认为自己得罪了二哥二嫂,猜测他们要害她。
林钱氏附和她,表示同意。
而在另一边,林文山一家还在忙着秋收。
今年的气候似乎比往年变化得更快,他们必须加快速度才行。
他们日夜兼程,拼尽全力,只为了跟上这个快速变化的气候。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在这片似平静的天空下,林钱氏和林雪鸢正在密谋着一场阴谋。
这两位心机深沉的人,利用人性的弱点,巧妙地操控着周围的一切。
而那些还天真地认为一切都很和谐的人们,在这场阴谋中显得尤为无辜和脆弱。
秋收时间就像沙漏一样,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大半呢!
这天,林文山和家人像往常一样在地里忙活着,突然抬头一,这天色怎么有点灰蒙蒙的,远处的天空还黑沉沉的,有点不对劲啊。
林文山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跟媳妇说:“孩他娘,我这天要变了,咱们得赶紧了。”
老二媳妇也了天边,心里也有些发愁,应了一声,埋头加快了速度。
林初九和袁景的手下迅速行动,不能耽误,以免一年的辛苦白费。旁边地里,林老爷发现天色不对,催促林耀祖和林钱氏,但林耀祖未察觉异样,只觉得今天太阳不大,不必着急。林老爷无暇多管,继续工作。
天空连续阴沉了两天,原本远得只能到一条线的黑沉,离得近的能到一片。
林老爷喃喃自语:“今年这雨,怕是要提前下来了。”
大家听了这话,更是急急忙忙地加快了秋收的进度。
林文山抬头仰望天空,轻声嘀咕着。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隔壁田里那些还没割完的小麦,心中不禁感到一丝难受。这些小麦,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他和妻子共同耕种的,分家之后,他也不能过多干涉,只能眼睁睁地着。
想起一年到头的心血和汗水,林文山不禁转过头去,不敢再,生怕自己的情感崩溃,无法保持理智。
林初九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