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程宁腰一酸,忍不住扶额,怎么又来了!
卫宴洲接过春华手上的小像,挥退了宫人,倒没有发火的意思。
不过显然已经被催情药激发的有些粗喘。
目光挒过程宁的脚踝,那一处已经上过药,用纱布裹着。
程宁沾了水在桌上写:
“陛下今日舟车劳累,怎么还没歇下,是皇后宫里的锦被不够暖和么?”
因着脚伤,程宁安都懒得下地请。
她沐浴过了,屋内暖和,她只着着一件芙蓉色的绸缎中衣,裹着身形消瘦。
卫宴洲单刀直入,将人抱起,踱步到床榻前,散下帷幔。
他竟然把着程宁的腰,微微一顶。
人也笑的邪魅:“朕来,爱妃不高兴么?”
“!”程宁双颊微红,想骂人又出不了声。
她的腰还很酸。
她不懂,卫宴洲明明情动了,怎么还能往她这儿来。
谢念瑶有什么隐疾不成?
“就一次,好不好?”卫宴洲此时格外好说话,竟然是商量的语气,衔着程宁的耳垂:“定然让你好睡。”
这话程宁早听过,可每次卫宴洲都会缠着她一次次不知餍足地索取。
男人上了床,说话赛狗屁。
但他今天跟有病似的,不断地缠问:“好不好?”
似乎程宁不应声,他便不会有下一步动作。
耳廓敏感,程宁浑身都激起战栗。
她到底是女人,在这种事上无法坦然,容易落得下风。
卫宴洲竟然还在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
程宁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忍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分不清是得了她的应允,还是因为她那声细微的嘤咛。
卫宴洲双瞳冒火,吻便如同疾风骤雨落下。
但出乎意料,他今日还真只要了程宁一次。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