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呵呵呵,似乎很有钱。
正好他们缺钱。
幽水城送货,他送钱,看来这次狮虎帮是要发一波了。
无视两边投来的眼神,卫宴洲泰然自若被送进了屋。
是一个偏院,伺候的人也没有一个。
“二位自便,”那小土匪笑呵呵地带上院门,还隐约能听见落锁声。
王喜瞥了一眼,蹙着眉:“陛、主子,这人摆明将我们当成香饽饽了,不会与我们合作的。”
他不懂卫宴洲怎么非要过来一趟,那耗子明显是个不讲道义的人。
跟他合作,定然是要出事的。
现下还被人关在这儿,而且卫宴洲的身体本就还在恢复期,何必来遭这个罪。
“他当然不会,这人的贪心都写在脸上了。”卫宴洲冷嗤。
随即又轻咳了两声。
没死是真的没死,病的严重也是真的。
很奇怪,还在皇宫时,自从送走了程宁,他每一天坐上那张龙椅,都觉得无尽的冷。
很冷。
他早想走,对程宁来说是牢笼的地方,她走后,就成了卫宴洲的牢笼。
所以他是一定会走的。
“要不叫咱们的人尽早攻进来?”王喜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斟酌道。
自从王喜被卫宴洲放出宫,再到骤缝卫宴洲的死讯,他一度觉得深切的自责。
若是卫宴洲真死了,他不会放过自己。
但是随即,卫宴洲的人找到他,回到卫宴洲身边,才发现他已经病的很重了。
国丧是说他重病暴毙,但其实那时候,卫宴洲确实离死只有一步。
大夫一度束手无策,后来还是从幽水传回了个消息,说程宁平安生了个儿子。
他才从昏迷中醒过来,醒过来就急着要来北境。
王喜怎么劝都没用。
但是来了又不敢露面。
此次知道程宁要冒险来幽水,他更是等不了,并且比程宁快一步接近狮虎帮。
“不用。”卫宴洲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先派人去将人质接管过来。”
“那其他——”
王喜了解卫宴洲,但也了解程宁。
她不会是只为了那五十个人质大动干戈来一趟阆中的。
老子想搞她
“不是有三国兵力正在赶过来么?”
王喜忙应:“是,安淮,西楚和东陵,三国都派了人过来,娘娘好谋算。”
程宁用幽水城城主的身份引来三国兵力,还亲自来了阆中,看似都是为了人质,但是了解她的人都该知道,绝不是。
人质只是激起她要彻底动阆中的念头,她应该起意已经。
早在当年先帝还在位的时候,程宁偶然跟卫宴洲聊天,就曾经说起过阆中的隐患。
一座三不管的城池,匪寇勾结,进来的人都会成为令人眼红的羊肉。
偏偏地处枢纽,避也避不开。
此时恰巧动到她头上,也恰巧她如今有实力,是定然要跟他们硬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