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前:“殿下,奴才记下,今日都怨奴才处理不当,请主子责罚。”
安念一看到李砚初,欣喜,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冲到李砚初跟前:“你回来了。不要怪管家,是我闲着没事,所以……”
李砚初:“既然念一替你求情,此次就算了。下去吧。”
管家用衣袖擦拭抬头,赶紧逃遁。
安念一充满歉意望向李砚初:“殿下,对不起,我不仅没有帮到你,好像还给你闯了祸!”
李砚初也知安念一这自爆行为,无疑让他的处境更加艰难,但他实在狠不下心对她火。
看到安念一,就感觉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他只恨自己羽翼未曾丰满,不能给予安念一足够的庇护与荣耀。
李砚初捏安念一白嫩脸蛋:“在宫内喊我殿下,在自家怎还喊殿下。喊……夫君。”
安念一脸色红如娇艳玫瑰:“殿下……你我……”
李砚初:“你我成婚迟早的事,我心中的妻只有你一人,喊夫君。”
阿念一娇羞:“夫……夫君。”
李砚初直觉浑身血液奔腾,弯腰抱起安念一,往寝室走去。
安念一脸色更加红艳欲滴,羞答答靠在李砚初胸前。
寝室内,一室旖旎,春光无限。
第二日,李砚初醒来,看到身侧踏实睡着的安念一,嘴角弯起,怕吵醒对方,动作轻缓起身,上朝。
朝堂上,重点谈论南方洪灾问题,解决办法还是那些!吵过来吵过去,实在没有意思。
皇上把视线望向李砚初:“老二,说说你的办法。”
李砚初:“儿臣还是觉得可以增加一成农业税,表明特殊时期,待明年可以少收一成。”
季丞相出口:“微臣不同意,田农们的税若再增加,他们忙活一年,看不到收成有所剩余,看不到希望,不利于稳定。而且,此先例一开,保不准有的地方官员,理解错意思,私自增加两成,三成,田农也就跟着成为受害者!”
皇上点头:“季丞相说的对,此法不可行。”
李砚初接着开口:“若是官员纷纷捐赠银两,可得皇上亲自颁墨宝如何?”
皇上望向殿下大臣。
大臣之间相互交换眼神,只有原本就愿意捐献钱帛的大臣站出来:“谢陛下赐下墨宝。”
其余大臣仍旧没有站出来。
皇上墨宝,平白赐下,锦上添花,那是荣耀,捐献银两,那是花银子买,用大半个家产买皇上几个墨宝,价不对等呀!
皇上冷眼望向大臣们,最后视线落在李砚初身上:“老二,你这点子看来也不行呀!身为皇子,你的脑子还缺少点东西,看来还得多学习呀!”
李砚初低头:“父皇说的是!那么就直接向商贾征收,若有不交者,直接抄没家产。”
皇上气急:“直接征收,抄没家产,你是强盗不成!朕直接抄大臣们的家产,你问问大臣们同意吗!身为掌权者,不以身作则,就想着抄,罚,你的权利不是你为非作歹的工具!”
满朝大臣吓得不说话。
皇上以前只觉得老二温雅,现在……
“传朕旨意,向全国商贾之家募资,凡捐献银两前一千名,其家内成员可走仕途!”
皇上话落,殿上一片哗然。
立即有人站出来:“皇上,商贾不能走仕途,乃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他们身份如此卑微,怎配走仕途!”
“皇上,王大人说的是!望皇上收回旨意。”
“臣附议,臣附议!”
皇上望着下面出列队接近三分之一大臣,冷哼:“他们不配走仕途,你们配!你们倒是父母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