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小伙子是裴家的二儿子是”
“几年不见变化居然都这么大了听说他这几年在军部的成就不小啊。”
“裴家不是可宠这个二儿子了吗裴宇也放话说裴家一半家产都是他的呢。”
“真的假的那还真是个金龟婿,江家这是赚了什么狗屎运”
“哎,这也不一定你可别忘了江家原来的女婿是谁。”
或惊讶,或妒忌,或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声覆盖了整个宴会。而这一刻,除了成为了众人议论中心的夏挽风和裴轩,江讳、宁棠,还有裴宇也成了众人目光扫射的重灾区。
尤其是宁棠
众人对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简直不要太好奇。
夏挽风不喜欢被人当猴,裴轩就更不喜欢了,他拉着夏挽风的腕子,带着人要走。
呆愣之下,江讳和旁边不喜不怒、不出是个什么表情的宁棠对了一个眼神,他被那阴冷无波的眼神得心中一冷,上去就想要拦夏挽风他们。
而就在这时候,一直闷声不吭站在一边的裴宇和远处自己的夫人对了个眼神。
两夫妻心意相通,一人拦住一边。
裴宇就正好一步挡住了江讳。
他不顾江讳焦急的神色慢悠悠地感叹,“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不过我们两家也是世交了,既然他们两个互有好感,也是好事。你父母呢,我们正好可以好好探讨一下以后的事情”
裴宇比裴轩大了近十岁,更已经彻底从自己父亲那里接过了当家人的位置,他这时候摆出长辈的架子还真是很有说服力。
江讳不好不理,然而才应付了不到两句,裴轩和夏挽风都已经走到了门口了
裴宇差不多了,也不要江讳赶,端着杯红酒慢悠悠地退开了。
他着门口,带着傻哥哥光环酸涩又欣慰地感叹。
本来夏挽风参加宴会还以为两人的关系黄了,现在来,小年轻之间的进度简直是,要比他当年强多了
另一边,出了宴会的夏挽风套着裴轩的外套上车回了家。
或许是没有了宴会那种纸醉金迷的气氛,两人在室内回想着刚才晚宴上面的情形都忍不住有些不自在。
夏挽风穿着毛茸茸的熊爪子拖鞋,踢了踢地板上的地毯。
“那、那我去洗澡了”
裴轩点了点头,“不早了,早点睡。”
两人分别进了房间,夏挽风放了一缸的水,脱下衣服,把整个人都埋在了浴缸里,从上往下“咕咚咕咚”地吐泡泡。
一个澡洗了四五十分钟,水都重新换了一波,夏挽风才依依不舍地从浴缸里走出来。
她换了睡衣,关了灯,躺在床上却还是思绪乱飞,脑子里一幕幕的全是宴会时候的场景。
天啊,居然有些想感谢宁棠了怎么办quq
还有,她到底为什么会在刚刚那么乖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啊
说开了难道不是应该同床共枕吗
现代人不应该都是很开放,一个意乱情迷就在大船上互相翻滚搏斗的吗
夏挽风开始磨着牙挠枕头。
想去夜袭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夏挽风她还是怂。
但睡不着怎么办呢并不想就这么躺着,想要好好纪念一下这并不平凡一年里最不平凡的一天。
于是夏挽风又爬起来了,她经过四五分钟的认真思考,最后踩着熊爪拖鞋,偷偷开门跑到了厨房。
裴轩是被三更半夜里面厨房的琐碎声音给惊起来的,他虽然也有些凝噎于事情的脱轨情节,但并没有夏挽风那么澎湃多变的神思维,躺在床上也就习惯性地快速地入睡了。
但好在这会儿他也已经习惯了夏挽风的存在,不会把这些动静认作是不长眼睛的小贼了。
裴轩重新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