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瞻壑一点也不客气,伸手抓住孙小宫女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朱瞻基本欲阻拦,但面对众人的目光,他伸出的手却又收了回去。
“大哥,愿赌服输,纸上写的地址,你尽可以派人去查证!”
朱瞻壑向朱瞻基一拱手,说完拉着孙小宫女就离开了将军楼。
“世子!我……我不能跟你走!”
没想到刚出将军楼,被朱瞻壑拉着的孙小宫女忽然挣扎着开口道。
“这可由不得你!”
朱瞻壑扭头,故意对她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没想到孙小宫女却丝毫不惧,再次开口劝道:“我知道世子是好人,但身为太子妃身边的女官,按照宫中的规矩,除非太子妃开口,否则谁也不能让我们离宫,因此还请世子放过小女子!”
“宫中的规矩是给你们立的,又不是给我和朱瞻基立的,所以你不必担心这些!”
朱瞻壑却毫不在意的道,说完也不管孙小宫女再说什么,拉着她就出了秋兴园。
刚出门口,就见张忠与朱勇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瞻壑你跑那么快,促织都不要了吗?”
张忠抱着两个促织笼子,刚才朱瞻壑急着走,连促织都扔在桌子上不管了,所以他和朱勇收拾完才追了上来。
“我知道,瞻壑是怕太孙反悔,所以急着回去把生米做成熟饭!”
朱勇一拍巴掌,露出一个你懂我懂的笑容道。
孙小宫女闻言又羞又怕,用力想要挣脱朱瞻壑的魔掌,但她的那点力气对于朱瞻壑来说,几乎和一只兔子没什么区别。
“我怕大哥反悔倒是真的,至于生米煮成熟饭……”
朱瞻壑说到这里扭头看了不停挣扎的孙小宫女一眼,嘿嘿一笑继续道。
“看情况吧,如果她再不听话,我不介意立刻把米煮熟了!
听到朱瞻壑的话,孙小宫女吓得立刻停止挣扎,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行了,看你们两个把人家姑娘给吓的!”
张忠对朱瞻壑两人翻了个白眼,随后这才再次对朱瞻壑道。
“不过瞻壑你可真够大方的,一年十几万贯的生意,就这么说给就给了?”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朱瞻坺那个小混蛋在哪,要不是他坏我的好事,我哪用得着把促织的生意让出去?”
朱瞻壑气的一跺脚,一年十几万贯,十年就是一百多万贯,大明一年的财政收入也不过才几千万贯,光是想想都感觉肉疼。
“你还有脸说,上次朱瞻坺走在前面,替你挡了刺客,结果你却当着许多人的面,扒下他的裤子戏弄他,他不恨你恨谁?”
张忠却捂嘴笑道。
“屁,根本就是他鼓动我去调戏良家女子在先,我戏弄他在后,至于刺客,那也只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朱瞻壑再次气呼呼的道,今天他和朱瞻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迟早要这小子好看!
正在这时,园子里的人也散了,当看到门口的朱瞻壑时,这些人也纷纷驻足,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朱瞻壑可不想被人当猴看,于是与张忠和朱勇告辞,这时马安也让人赶了一辆马车过来。
();() “怎么改乘马车了,我的马呢?”